人确实太懒了,我记得拿破仑在埃及的时候都做了不少基建。”
西弗勒斯的脸色沉了下来。
“如果尼日尔炼油厂建设成功了,他们可以不用非洲法郎,直接用石油换取食品和别的物资,法国的原油资源就会发生影响。”卢修斯说“这个夏天会过得非常不太平。”
“法国没有别的炼油厂?”西弗勒斯问。
“当然有,伊拉克战争他们投了反对票,但是国内的原油危机一旦爆发,他们多半会和英美一样进驻中东,油船的必经之路是苏伊士运河,如果油船装太多,在运河里搁浅也是个风险。美国一直希望能拉法国进入北约,因为戴高乐主义,并且法国人也不愿意将军权交给美国人,一直没有成功。”
“他们要把责任转嫁给谁?”西弗勒斯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罪魁祸首’。”卢修斯微笑着说“如果尼日尔不再低价卖原油给法国人,再高价购买法国的粮食,那么法国农民的利益以及法国的出口、关税会出现问题,要获取稳定的税收并且减少油消耗,那就要提高柴油税,我记得之前法国到处宣传柴油车的好处,现在又开始宣传汽油了,而且部分公路还要限速,这就意味着开车上班的人要花更多时间在路上,减少他们的休息以及和家人共处的时间,更糟糕的是地铁还要罢工,所以我完全相信你说的今年秋天法国会发生暴乱,并且蔓延至整个欧洲,这背后可能还有别的推手,比如我们大洋彼岸的朋友,他们会通过这个事件推迟欧元推广,但其他人不相信我。”
“海底隧道不是那么容易关闭的。”西弗勒斯冷漠得说“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支持,卢修斯。”
“法国已经很久没有遭遇饥荒了。”卢修斯轻描淡写得说“不过造成饥荒的原因有时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的,以前法国人走私粮食换取黄金,现在也可以用粮食换石油,他们就可以获得便宜、没有税的柴油了。”
“他们没有炼油厂。”西弗勒斯说。
“所以我才跟你说搅局的人出现了,尼日尔的炼油厂和发电站一旦建起来整个非洲法郎区域都会震动,你知道这会让法国损失多少税收和资源吗?”卢修斯说。
西弗勒斯若有所思。
卢修斯刚要说话,一个玻璃球忽然从穹顶上落了下来。
它“啪”得一声落到了地上。
随着一阵白烟缓缓散开,一只白银蝎子举起了它的尾巴。
这明显不是活的生物,到像是炼金术的产物,鲍德温和阿莱特连忙后退。
卢修斯对它用了飞沙走石,却没有效果,紧急着西弗勒斯对它用了四分五裂,一样无效。
“看来不好对付。”西弗勒斯说。
“要不要用厉火咒?”卢修斯问。
“你想让这里也和有求必应屋一样吗?”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道,又用了一个魔咒。
一块粘痰一样的东西将那只白银蝎子给黏住了。
西弗勒斯抬起头,看着穹顶上的那些玻璃球。
此刻它们看起来像一个个虫卵,要是它们都孵化了得话……
“你还要挨个碰一遍吗?”卢修斯问。
“让我们和麻瓜谈谈。”西弗勒斯说,将闭耳塞听咒给撤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