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适应从和平进入战时状态,欧盟其他成员国将军队交给了美国和雇佣兵,法国的军队有两个组成部分,一个是外籍军团,那是法国的主战部队,经常执行一些艰巨的任务。另一个则是本国军队,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发过最大的优势是能调动比得过多的军队,不过马其诺防线一破防他们就投降了,那花了大价钱修的防御工事现在沦为了蘑菇培养基地,要不是把它炸了要花钱很多人倒是想把它给拆了。
自波旁王朝复辟开始,他们就把以前依赖雇佣兵的那一套给复活了,靠他人的武装获取的新君主国最终也会受制于那些雇佣兵。东罗马帝国皇帝希拉克略本身也是雇佣兵出身,自查是丁尼一世意图收复西罗马,又因为瘟疫和市民暴动而让东罗马帝国元气大伤后,雇佣兵第纳尔制度已经融入了东罗马帝国的体系里。希拉克略很轻易就获取了王冠,不过他面对的却是一个烂摊子,后来他借用了东方大帝国的府兵制度,设立了类似节度使的军区长官,才在短期内恢复了帝国稳定。
不过这种稳定是暂时的,当时的唐帝国因为幽州节度使兵变,皇帝在仓皇中离开长安,逃亡巴蜀地区,在途中路过了马嵬坡,军人们胁迫皇帝杀了他宠爱的贵妃杨玉环,他们以为只要这个女人死了,他们那个曾经英明,带领他们从武则天黑暗统治中走出来的“玉龙子”还会回来。
历史上总免不了有女人被当作替罪羊,但她们之所以会落得如此境地有一个共同点。不论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杨玉环都会和骄奢扯上关系,然后“赤字”、“祸乱朝纲”等罪名都会按在她们的头上。
当代人同情她们没用,这是已经坐实了的罪名,给她们翻案会引起无数的麻烦,让一些本来以为风波过去的人又开始担惊受怕,然后干出不理智的事,只有过去成为历史,相关的当事人都死光了,才会有人去故纸堆里去寻觅。
路易十六花了那么多钱和人帮着美国独立了,最后把自己的江山给断送了,历史上也没见到留下什么痕迹,美国人可没把他当国父,美国的教科书上都写的美国国父是乔治·华盛顿,这已经是公知了。
同样美利坚把地中海和中东搅成现在这样,难民也不会游过大西洋到他们那边去。以前阿拔斯帝国千辛万苦都没干成的事现在做成了。
也许天主教在人数上依旧是法国的第一宗教,不过这些穆罕穆德的信徒更虔诚。
拒绝信神是西方的价值观,有信仰的人是愚昧的,让有信仰的人放弃信仰,过和西方人一样“不拘小节”的生活有些人做不到,笑贫不笑娼的人管别人守贞的人什么事?如果穷就是有罪的,那么所有收入不足法国平均收入的警察都辞职不干,他们也去私人保安公司,至于麻瓜社会秩序如何维持那不是一个巫师该去考虑的。
以前黑死病流行的时候尼古拉·马尔福开了一家旅店,据说杀了很多麻瓜房客,但尼古拉·马尔福没有遭到任何处罚。
巫师议会不是宗教审判所,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靠谣言和猜想定罪。
即将在2005年秋天为了“环保”而增加柴油税发生的暴动如果法国警察和军人都和法国大革命时一样袖手旁观,那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将历史重演一次。
对女巫和小巫师来说危险的麻瓜市民对男巫是不具威胁的,但那也要分情况,文森特·德·泰福勒-皮克公爵疏于锻炼,又缺乏戒心才让美国来的肃清者给逮住了,差点在断头台上被砍了脑袋。
“团伙”能避免单打独斗,互相有一个照应,西弗勒斯和喝了复方汤剂伪装成亚利桑德罗的卢修斯两个一边抽烟一边在赎罪礼拜堂等人。
这里曾经埋葬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路易十六,它是根据路易十八的命令修的,当年国王和王后被砍了脑袋后尸体丢进了万人坑,1802年的时候这块土地被一位保王党的法官给买下了,他标出了国王和王后埋葬的地方,在周围设置了篱笆和两颗柳树和柏树,路易十八复辟后才把两人的尸骨挖出来,当时两人已经白骨化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遗体还是从白骨里的吊袜带和下颌部确定身份的。
他们的骨头被移往圣尼德大教堂,这两人还算好的,当时的人有用奇异材料画画的习惯,比如用木乃伊磨成的粉,或者是用尸油作画,犹太人有给尸体抹香油的习惯,就有人专门挖开这些犹太人的墓,把尸油卖给画家。
路易十四的尸体保存完好,而且不像路易十五一样散发着可怕的异味,他的心脏就被取了出来被人卖给画家,画家用路易十四的心脏抹到了画布上,至今这幅画还放在凡尔赛宫里。
拿破仑的奇异之处除了20年不见腐烂的身体,还有他生前奇异的生活习惯,人都是要睡觉的,他泡个澡就恢复精力了,而且他还有超强的记忆力,十几年前在意大利作战分过一个饼给他吃的士兵名字还记得,而且他还准确叫出对方的名字。
与其说他像个超人,确切地说更像是个妖怪。
关键是他年轻时没什么奇异之处,和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睡觉。
他要不是有奇遇,就是被魔鬼附体了。
是“小伍长”还是“科西嘉怪物”?
两人正在聊天,远远看到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