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国王这个头衔更应该给谁?是那位徒有虚名的人,还是那个除了名号拥有一切的人。”乔治安娜一字不漏得说了。
“教皇涂油是在他第二次加冕典礼上,他的第一次加冕典礼是在苏瓦松大教堂,为他主持仪式的是布尼法斯主教。”卡洛曼说“想出了涂油礼的也是他,而且他还参照了苏格兰凯尔特人的做法,苏格兰国王要被教会中权威人物祝圣并授予圣职,天上的和地上的权威组成了这新的登基典礼。”
“你们男人都疯了。”乔治安娜说。
“我发誓,我将维护教会以及所有我统治范围内教徒的安宁,抵制一切不公平,并以慈悲之心定断。”卡洛曼举起手,做出了一个如同涂抹的姿势“他将无往不胜,永远崇高,他的判断将公正而明治,他统治的国家将长治久安。”
接着卡洛曼转身,仿佛从虚空中捧起某个物品的姿势,将它“戴在”某个跪在他面前的人头上。
“Vivatrex。”卡洛曼轻声说。
乔治安娜没有跟着他说。
“他说了什么?”拿破仑问。
“你听过人民对法国国王欢呼是怎么说的?”乔治安娜问。
“直说他说的。”波拿巴一字一顿得说,语气听起来阴森可怕。
“Vivatrex,这是拉丁语的‘国王万岁’。”
“他现在在干什么?”波拿巴问。
“他在模仿主持加冕仪式。”乔治安娜看着卡洛曼说“他现在穿的是教士的衣服。”
“你刚才说男人们疯了,我倒觉得你快疯了。”波拿巴说。
乔治安娜没有理会他,她在想别的事。
现在教会的权威也就只有宣布婚礼合法的权力。
“你可以吻新娘了。”神父威严得在祭坛上宣布,然后傻新郎亲吻了那个兴奋得傻笑的新娘,两人欢天喜地得步入他们父母恨不得摆脱的囚笼。
普通人一天只举行一个仪式,拿破仑一天举行两个,毕竟约瑟芬想要宗教仪式,让他们的婚姻更加牢不可破。
“哇哦。”这是乔治安娜此时此刻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她真想阿不思也过来看看,即便是巫师,这样的事也不是天天能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