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干什么?”拿波里昂尼笑着问。
“忏悔。”乔治安娜面无表情得说。“要忏悔你该找忏悔师……”
“我被人算计了。”乔治安娜盯着他的眼睛说,将事情原原本本得告诉了他。
“你怎么知道那个银行家为英国人服务?”他很平静得问。
“我要是告诉你,我是从火焰里看到的,你相信么?”乔治安娜问。
他盯着她没说话。
“你过来。”她颐指气使得对法兰西第一执政说。
他还真的过来了。
乔治安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以为有利可图的和平会长久。”她无力得说“我真是愚蠢。”
“有一句谚语,如果有天英国人变得意大利化了,那他就是魔鬼的化身。”波拿巴低声说“你是不是曾经以为小威廉·皮特比亨利·阿丁顿有才干?”
乔治安娜点头。
“你现在呢?”
“我想要和平。”她困倦得说“还有安宁的日子。”
“我头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一样。”他轻柔得说道“你是个征服者。”
“我不是。”她直觉得否认。
“你再想想。”他又问道。
片刻后,乔治安娜说道“适应也是一种征服。”
“你还想回他的身边吗?”冥王问道。
她没有给他答案。
她原本是个快乐的人,却参加了霍格沃茨之战,也是个上过战场的人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办法成为茉莉那样的家庭主妇,虽然阿不思一直希望她能向茉莉学习。
“我给你一个忠告。”她抬起头,看着他蓝灰色的眼睛“不要相信在酒馆里收集情报的间谍,也不要信轻易舍弃都城的国王。”
他又露出那种迷人的微笑“你要说的都说完了?”
她点头。
“轮到你陪我了。”他将大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就像刚才他依靠她时那么靠着她。
“我们像两个醉鬼。”乔治安娜说。
“清醒的人才最荒唐。”他轻柔得说道“想喝点酒吗?”
她使劲点头,现在她想喝酒解愁,反正这里不是学校,周围也没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