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用个一忘皆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西弗勒斯轻松得说“甚至不用魔咒,等她醒过来,上帝就会让她将那个梦给忘了,她还会是那个爱坐狗拉雪橇的波莫娜。”
“我觉得你在浪费时间,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是关键。”龚塞伊说“这边的一天就是那边的一年。”
“你有什么建议?”西弗勒斯问。
“去威尼斯,或者回英国。”
“我不想回霍格沃茨。”西弗勒斯坚定得摇头。
“为什么不?”龚塞伊问。
“我不想米勒娃知道。”西弗勒斯说“英国那边除了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知情人是卢修斯·马尔福?”龚塞伊问。
“你怎么知道?”西弗勒斯揶揄得问。
“你是个名人,情圣,可惜你性格怪癖,只有卢修斯·马尔福一个人说得上是朋友。”龚塞伊说。
西弗勒斯的脸僵直了。
“你们俩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龚塞伊说“食死徒是个危险的组织,你为什么要加入?”
“跟他一样。”西弗勒斯看着路易十六戴着皇冠的雕塑说。
“你背叛了食死徒,他背叛了雅各宾派,食死徒里有人打算杀你吗?”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将脖子上的疤痕展示给龚塞伊看。
“我还是不信。”菲利克斯说“他明明当了皇帝。”
“还有根本不可思议的,你相信拿破仑是奴隶么?”西弗勒斯讥笑着说。
菲利克斯很坚定得摇头。
“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龚塞伊问。
“在建造凯旋门的时候,建筑师曾打算把圣马可广场缴获的青铜马放在门上,将拿破仑的雕塑放在战车上,但是他拒绝了。”
“不是他在演戏?”龚塞伊问。
“他想要的不是胜利。”西弗勒斯长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白巫师有个秘密情人?”
“是谁?”龚塞伊好奇得问。
“我不能告诉你名字,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完全理解邓布利多的想法。”西弗勒斯缓慢得说“要找一个完全理解你的人很不容易,波莫娜那个傻瓜一直以为自己不是真的傻,她才是拿破仑的猎物,那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不那么觉得。”龚塞伊说。
“哪一部分你不信?”西弗勒斯问。
“你看起来就像很理解拿破仑,你是他的恋人吗?”龚塞伊坏笑着说。
西弗勒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龚塞伊不笑了。
“这个玩笑很恶心。”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死了是个不讲规矩的亡灵,他不能想要什么就从活人手里抢。”
“我以为你了解,这就是欧罗巴。”龚塞伊打断了西弗勒斯“走吧,我们离开这儿,别打扰死者的安宁了。”
“是他先犯规的。”西弗勒斯恼怒地说。
龚塞伊根本没有理会他“我们在圣马可广场等你。”
说完他就带着菲利克斯·杨幻影移形了。
等他走了,西弗勒斯又盯着路易十六雕塑头上的王冠。
“英国人才不会送你荆棘王冠。”西弗勒斯冷笑着“别做白日梦了。”
说完他也幻影移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