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去经营的人脉,从朋友、亲戚、合伙人、供应商等处借钱。
如果将钱比做血,那么血液一旦不流动,还会有什么作用呢?
那不过是一些休眠资本而已,当血液不再运动流通,法兰西的躯体也就出了毛病。
藏在袜筒里的私人储蓄对发展企业是个障碍,硬币的坏处就在于可以放进坛子里,深埋在地下,这些钱要是遇到了灾祸的时候可以挖出来救急,每当某个地区发生自然灾害,金钱便从隐藏的地点冒了出来。
巴黎有100家银行,鲁昂才4家银行,更别提其他外省了。
上次农耕借贷让那些银行家发了狂,一般的借款利率都是5左右,7已经很高了,1的利率那是做善事,面包铺的老板敢挪用这笔钱去放贷是要吃牢饭的。
水运的优点在于运费低廉,能装载重货,木材是可以飘在水上的,计量单位不是按体积和重量,而是按照“趟”来算的,然而每年的涨水和枯水期也让运河的使用时间减少了,水运不能完全代替陆运。
大宗生意必须抓住运气,法国和俄国不会永远都那么和平共处的,乔治安娜也想学乌弗拉尔开个木材厂,赚点“零花钱”。
这不是她第一次那么干了,以前她也干过偷偷把自己种的草药拿出去卖的事,但那些植物本来就是她自己种的。
这事可以交给戈丹去办,那比走私要合法、不落人话柄多了。
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和尤利安·乌弗拉尔是两个不同类型的投机者,但他们总归是敢于冒险,这比那些只想做稳赚不赔买卖,并且还有地方保护主义的银行家好多了。
一种重力不断在推动资本,像水一样流出资金池。
如果法国银行家不打算有行动,乔治安娜就打算找意大利银行家占领法国的外省银行业了。
有的时候,需要一条鲶鱼才能让沙丁鱼活着回到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