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地走了。
“是你的主意?”乔治安娜问这位教授。
“是我们的主意。”乌夫拉尔说“第一执政是个很擅长表演的演员,他当时的表现让你刮目相看了吗?”
“你们这些臭男人……”
“我不像其他人那么爱钱。”乌夫拉尔打断了乔治安娜“我想和加斯顿·马丁一样掌握权力,但第一执政对富翁一向没好感,您能帮帮我吗?”
“我不想成为杜巴丽夫人。”乔治安娜说“我宁可不碰政治。”
“我以为,您是权力的中介。”乌夫拉尔说“您觉得我没有那个资格吗?”
“您擅长制造纷争,但我希望英国和法国能保持这种友好的关系。”乔治安娜盯着乌夫拉尔说“您让我很难选择,教授。”
“我听说了一个消息,第一执政不同意英国提出的贸易正常化。”
“印度会取代北美,成为烟草的来源。”乔治安娜说“除了烟草之外,其他的商品贸易都不会恢复正常。”
“您觉得我带着这个消息过去,英国人会让我们的商船通过吗?”
“你告诉他们,获取了烟草贸易权就要将英国的舒安分子全部驱逐,还有,我要很多工程师,我的罐头厂现在还是一团乱。”乔治安娜满是怒火地说“只有我表现出色了,我说的话才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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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第一执政叫您公主,您想不想真的当公主?”乌夫拉尔说。
“比起头衔,我更想要实际点的,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来证明你是我的使者吗?”
“就您手腕上的这绒球如何?”乌夫拉尔看着她手上的摄政式绒球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给解下来递给了乌夫拉尔。
“用完了记得还给我。”她警告着。
“我会的。”乌夫拉尔微笑着说,抓着她的手又亲吻了一次“我要怎么还给您?”
她把手收了回去。
“您怎么不扇我耳光?”乌夫拉尔诡异地笑着。
“把它给我的侍女,用不着亲自给我。”她恼怒得说,然后站了起来,打开门离开了小客厅,苏菲正在门口站着,好像在听里面的动静。
“我听说第一执政很想喝伏旧园珍藏了40年的酒王,但管理那个葡萄园的院长却拒不提供,下一次我们可以聊聊这个。”乌夫拉尔在乔治安娜背后大声说“您可以把它当成我送给你们的婚礼贺礼。”
“写信给我,我不想看到你!”她恼怒得对那个教授说。
“遵命,公主。”乌夫拉尔又用宫廷礼仪朝着她行礼。
乔治安娜转身离开了。
她觉得很有必要向波拿巴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她觉得那不是一个良家妇女该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