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住了。”她低声说“你既然希望建医院……”
“医院随时可以建,我要用琴纳先生的声望。”拿破仑打断了她“我的声望越高,反对者想反抗我就越困难,你先回去吧,记得好好帮我招待客人。”
她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问题。
但她还是离开了这个小客厅。
“乔治安娜。”在她打开门的时候,拿破仑忽然说道“我不想杀你,你明白吗?”
“我不给你杀我的理由,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甩手关上了门,让他和玛莉·安托瓦内特的幽灵独处。
她确实在,不过不是珍珠白,和血人巴罗一样身上沾满了银白色的血,或许因为那血是从脖子上流出来的几乎将她全身都给弄成了银白色,而不是巴罗般只是胸前沾了一点血迹。可惜麻瓜看不到,只有巫师才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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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走进了一间沙龙。
随着宫廷礼仪的重新复兴,曾经一度关闭的沙龙又开始兴起,只是大家的穿戴和旧时代不一样了。
越是看起来寒酸的人,越是容易被人怀疑,西弗勒斯这一身光鲜的穿着让他畅通无阻,没人会怀疑他是个贼。
他接过侍者托盘里的香槟,听着那些年轻人围绕着一个贵妇人高谈阔论,不过他们说的是法语,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于是他走了过去,主动和对方打了招呼。
“你好,乔万尼。”西弗勒斯对那个在威尼斯认识的吸血鬼说,后者愣了一下。
“我认识你吗?”
“他们在说什么?”西弗勒斯继续用英语跟乔万尼交谈。
“只要大多数人的财产和名誉没有收到侵犯,君主只需要和少数的野心者斗争,但要是一个君主贪婪、霸占其臣民的财产和妻女,则会让君主被人憎恨,一个君主应该考虑避免那些使自己惹人憎恨和蔑视的事情,如果他能够做到这些就是尽了自己的本分,波旁王朝的国王连自己的本分都尽不到,难道他们就不该被推翻吗?所以有人认为为路易十六正名是无意义的,即使那些宣传册上说他是个仁慈的人。”乔万尼抿了一口香槟“这些话根本不是发表演讲的人原创的。”
“我知道,是君主论上写的。”西弗勒斯微笑着说“而且我还认识另一个读过这本书的人,他正好是个贪婪又霸占别人的妻女的暴君。”
乔万尼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指了一下自己的犬牙“吸血鬼是吗?”
乔万尼脸色变得凝重而惨白。
“我没惹麻烦。”
“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说话,而不是杀了你的原因。”西弗勒斯慢悠悠地说“我才到巴黎,需要有个懂英文的向导,你做我的向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