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政官了?”
“我觉得你现在更喜欢将军这个称呼。”
拿破仑上下打量着她。
那眼神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隐形斗篷的里面是黑绒,她将身上的斗篷裹得更紧了。
“请原谅我上次的无礼。”拿破仑彬彬有礼得说“我当时不该大吵大嚷,还让你离开。”
“你不需要这么跟我客气说话。”波莫娜摇头“我更喜欢真相,而不是快乐。”
士兵们一起偷看拿破仑,然后又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盯着前方。
“我来这儿是说正事的,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波莫娜说。
“当然。”拿破仑驱马侧身“我们可以去书房……”“我想更正式的场合。”波莫娜打断了他“去市政厅怎么样?”
“除了结婚,我可没和女人一起去过市政厅。”一个士兵小声嘀咕着。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其他人听到了,近卫兵们顿时发出了大笑。
拿破仑看起来有点气,却强忍着没发作,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不如我们去路易十四的会客室怎么样?”
“你是说卢浮宫的阿波罗厅?”
“看来你对皇宫里面很熟。”
你要是问随便哪个21世纪的游客,他们保准知道卢浮宫里的结构是什么样。
“不用去室内了,就室外吧。”波莫娜说“你能陪在花园里我散步吗?将军。”
“当然。”拿破仑很利落得滚鞍下马,不像路易十四,听说上个马还要仆人搀扶,还要穿着高跟鞋。
拿破仑礼貌地让波莫娜走在前面,她保持着半步的社交距离。
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约瑟芬应该不会和上次一样起疑心病了吧。
在乎了才会觉得患得患失,也不知道这个“士兵”能不能领悟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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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怪发出一声哀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只巴比狒狒从它的身体里掏出了心脏,放在嘴里咀嚼,结果吃了两口就吐了。
它们将视线转向了三个正在对付南门守护者的人类,露出可以称为狞笑的笑容。
“小……小心。”商博良停止了念经,指着他们的身后说。
西弗勒斯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取了一个试管,将它丢在了狒狒们的面前,它立刻发出可怕的绿烟,狒狒们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又开始前进了。
“留着它们的肋骨。”龚塞伊一边输出魔力一边大声说“把它的肋骨放在船上,可以保护船不被水里的东西给掀翻。”
“你那个朋友上哪儿去?”娜迪亚问。
“别指望他了。”西弗勒斯咬牙说。
“他?我说的是她,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娜迪亚说“她的植物魔法这时候也许管用,你不需要杀了他们,只需要用藤蔓把它们捆住就行了。”
西弗勒斯立刻抽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掏,翻出了复活剂和返青剂的混合液,将它们丢在地上,然后扔了一小节魔鬼网,它一接触那些绿色的烟立刻开始疯长,还没来的及伪装成蟹爪兰,就直接用藤蔓把那些巴比给捆得结结实实。
随即西弗勒斯猛然发力,本来掰手腕一般僵持不下的双方忽然发生了逆转,金色的火焰变得更加炙热,怪蛇最后嘶鸣一声,就“噗”得一声消失不见了。
没多久,地面上的黑色液体也不见了,展厅里重新恢复了黑暗和寂静,只听得到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为什么要帮我们?”西弗勒斯问娜迪亚。
“那东西不属于人类的世界。”娜迪亚喘息着说“我是个人类。”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想你的魔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龚塞伊说。
“不,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西弗勒斯拿着法老的匕首,走向了那些被捆着的狒狒,它们此刻看起来可怜极了,不断发出哀嚎,好像是在求饶“你说它们的肋骨有用,对吗?”
“没错。”龚塞伊说。
“你要是嫌恶心,可以不用看,很快就完事了。”西弗勒斯对龚塞伊和娜迪亚说。
“你动手吧,我还不至于脆弱到这个地步。”娜迪亚说。
龚塞伊脸色发白,但是女士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能说不。
于是二人一起看着西弗勒斯活着解剖那些巴比。
那场面和魔药课前准备差不多。
在被取下左边的肋骨后,巴比就不再叫唤了,它很快就变成了一团沙子。
“看来我找到它们的弱点了。”西弗勒斯看着手里的肋骨说,它白森森的,上面还沾着黑色的血一样的东西。
“难怪砍脑袋不管用,那个白痴。”西弗勒斯低声说,将肋骨放在了一旁,解剖下一个巴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