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走?”
“训练”完菲利克斯后,波莫娜回到了庄园的客厅,那个昨天还说要回英国的先生正舒服得坐在沙发上看书。
西弗勒斯放下了手里的大部头,朝着她招手,她立刻跑了过去,毫不犹豫得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想走。”他用手圈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之所以回去是为了德拉科。”
“没有你,要是行动失败怎么办?”
“那也和我没有关系。”西弗勒斯懒洋洋得说“计划已经做好了,能不能成功要看命运的安排,我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再说我也有搞砸的时候。”
她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气味,觉得浑身都放松了。
刚才在舞厅里那种让她暴躁的情绪荡然无存,她听着窗外的雨声,觉得困极了。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训练菲利克斯。”
“训练默然者?”他惊奇得问“怎么训练?”
“从最基础的开始,跑步。”
那个宣称早餐要喝可乐的小子现在正躺在大厅里喘气,谁叫大的这个做好了表率,一大早就起来跑步了。
西弗勒斯摇头“调皮鬼。”
“我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她抚摸着他笔挺外套下厚实的肌肉“变的残酷又严苛。”
“你不是喜欢尼采么?”他抚摸着她的后腰说“女人忘记如何妩媚动人的速度越快,学会憎恨他人的速度也就越快。”
“我不喜欢身上的裙子。”她撒娇一样咕哝着,虽然它很好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
西弗勒斯开始畅想。
波莫娜纵容他,让他慢慢幻想,并且还趁着这个机会偷偷亲吻他的下巴。
只是当她看到他脖子上纳吉尼留下的伤痕时,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现在她经历的一切是梦境,还是她脑子里的幻觉。
她想要确定他是活着的,于是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
“你在干什么?”因为隔着很近,他的声音隔着胸腔传了过来,她甚至能听到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给糖,不然就捣蛋。”她低声说,解开了他的皮带。
“你又开始调皮了。”他用那双漆黑又无神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就像是能将光吸走似的,什么都没法倒影。
“你要惩罚我么?教授?”
金属搭扣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也是书房里除了雨声外唯一的声音,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有的时候,如果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就顺着感觉去做,毕竟感觉这东西是可以训练出来的。
就像麻瓜踢足球,知道怎么踢弧线球是理论,真正要踢出贝克汉姆一样的弧线球往往是一瞬间的事。
它已经变成身体的记忆,因此可以一气呵成,但是球能不能进还有其他的因素影响,比如草地产生的摩擦力什么的。
总之在脚踢上去的瞬间,球员就有一种感觉,而这个感觉类似女人所说的感觉。
感觉不对,球恐怕进不了,哦,真是糟透了。
但有时糟透了的感觉也会出现奇迹,那颗球就那么凑巧进了。
为什么球赛那么激动人心?波莫娜觉得不是看球员炫技,以及看强队欺凌弱队的过程,而是在那些起死回生般的瞬间,简直就像是魔法,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