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1949年,在巴西的一个慈善堂去世,死去时他身无分文,曾经教过我的神父和我说过关于他的故事,庞兹曾经说过,跟那些人打交到要学会演戏,要表现的自信满满,不能表现得怯场,这是刚刚进入那个阶层的‘穷人’经常出现的问题,和他们对话的时候要对答如流,不能留下任何破绽,他们很聪明,因此更容易误导,只要他们接受了你的逻辑,他们就会按照这个逻辑思考,我很同情那些孩子,他们缺乏指引,而骗子正好看中了这一点,将他们骗的血本无归。”
“但他们有聪明的一面,知道要维护自己稳固的利益就结党营私,我就加入过一个类似的组织……”斯内普不说话了。
“那个组织的首领就是黑魔王?”牧师狡猾得笑着说。
“不。”毒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狡辩道“是反黑魔法联盟的人。”
“但你是黑巫师。”
“那是你的误解,我是假扮成黑巫师的白巫师。”
“哈哈哈。”詹卢卡干巴巴得笑,他明显对斯内普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名望阻止我们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这些名望有的是先天而来,有的是后天而来,那些世袭而来的名门之后被民众瞧不起,在民众中没有威信的人是没法统治他们的,同时名望是说服民众的一种要素,有名望的人观念、衣着、使用的物品都会被人们不自觉地模仿,我们的文艺复兴不就是模仿古希腊和罗马的名人、哲人的观念和使用的物品么?”秘书长笑着说“解剖尸体也是为了更了解人体结构,雕刻出更接近人体的雕塑,本质还是对神的作品的模仿。”
“这是教会接受那些裸体雕塑的原因?”斯内普问。
“不是教会,是我,我是这么理解那些艺术家的,我不像红衣主教西皮奥内·博尔盖赛,对艺术品那么痴迷,我是放牧的牧羊人,我认识我的羊,但我的羊不总认识我,我做不到像‘好牧人’一样等待世人的悔改,我能做的只是保护我的羊不遭到外面的狼的伤害,还有把那些披着羊皮的狼赶出去。”
“你要把我赶出去?”自称雪狼的斯内普笑着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他是只黑羊。”牧师指着詹卢卡说“你有时是披着狼皮的羊,有时是表里如一的狼,但你比那些魔鬼的信徒好一点,至少你的脑子是清醒的。”
“你也可以用那些神秘学的东西去骗那些人,就和你们以前做的一样。”
“名望一旦失去,想要重塑就很困难了,玩弄信仰是个大忌。”
“所以你确实相信鬼神的存在?”詹卢卡问。
“很愚蠢,对么?我居然是这么迷信的人。”秘书长自嘲得笑着说“当我在那个密特拉地下神殿里的时候,是圣灵给我带来了光,我不再害怕那些在黑暗中分食野牛尸体的罗马士兵了,当我们离开神殿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看着它,觉得它不值得崇拜,我后来告诉了我的父母我想当牧师,他们后来跟我说,我当时的表情严肃得就像是要出柜。”
“你不认为同性恋是邪恶的?”詹卢卡问。
“和吃人、分尸以及魔鬼崇拜比?不,我不那么觉得。”牧师说“我只能祝福他们错乱的认知能尽快恢复正常,别被黑暗吸引,能早点稳定下来成家,不论对方是同性还是异性。”
“换而言之,你是希望少参加派对,早点回家。”斯内普说道。
“这样能省不少麻烦。”秘书长拍了拍自己桌上厚厚的文件“我的工作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