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景时产生的那一股短暂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让一个白人接线员也产生了,她告诉现场的警察,有一个黑人抢劫了出租车。在圣弗朗西斯科出租车司机是高危职业,他们经常要碰到抢劫,通常都是黑人干的。
美国越来越高的房价让警察、教师和护士连住处都没有,他们住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因此市中心成了犯罪高发地带,那个“替补”才敢在城市里动手杀人。
英国的房价还没美国那么离谱,再加上保障住房,治安要好很多。
但是政客们忽视民意,平民抗议不去伊拉克,那是与英国无关的战争,唐宁街的首相还是让那些小伙子上战场了。
他们本来可以和那些中东的青年成为朋友,就像胡安·洛佩兹和约翰·沃德,互相交流文学。
统治世界是不可能的,有些人想要所有人都听自己的话却总是事与愿违。
连英伦三岛那么小的地方都能分裂成苏格兰、爱尔兰和英格兰,还想统一世界?
天上的爱神很完美,却不存在,想得很美,却实现不了。
某些人狂妄的美梦最终让两个本来该成为朋友的年轻人第一次见面就生死相搏,他们最后埋在了一个坟墓里,成为了彼此国家的烈士。
年轻的男人死了,年轻美丽的女人就会处于西西里美丽传说中玛蒂娜的状态,她的丈夫阵亡的消息传来后,那些后方的男人们没有选择帮助一个寡妇,而是一个个落井下石。
他们不想和玛蒂娜结婚,结婚的代价太沉重并且严肃了!再说和玛蒂娜结婚就要和现在的妻子离婚,逼那个良家妇女变成妓女,大家就都方便了,各取所需后他还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们是多么聪明呐,把烈士的遗孀逼得走投无路,扭曲的灵魂实在面目可憎,玛蒂娜还不如去教堂当修女,成为神的新娘,省得那些脏手碰她。
在神的处所总该不敢乱来了,但是,在有些人的眼里,这世上没有神,因此也不用担心神罚,做什么该挨天谴的事都不用担心下地狱,那就无需担心见死不救会遭到谴责了。
反社会人格的Zodiac嘲笑那些被整个社会公认的知识分子和精英,密码学家想破头都解不开这个密码,因为它什么内容都没有。
Zodiac生活在一个21世纪的年轻人能够理解又无法理解的时代,他就像蝙蝠侠里的小丑一样,吸引了很多不得志的年轻人。他们制造杀戮和混乱,让这个有秩序的社会变得充满恐惧和混乱。
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Zodiac和二世做的是坏事,他们在人群中为两个连环杀手欢呼,怂恿他们继续杀下去,如同玛蒂娜人性实验中那些认为这是一场秀的看客。
干嘛那么认真呢?很有趣不是么?
他们选择了聆听魔鬼的颤音,连环杀手让他们觉得很幸福、快乐,无聊的生活总算发生有趣的事了。
“你的小妹妹,维罗尼卡懂西班牙文么?”波莫娜问莫妮卡“让她和我们一起怎么样?”
“我不知道。”莫妮卡说。
“以后我们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波莫娜说“你知道圣马可教堂的账册放在哪儿?”
“为什么这么问?”詹卢卡问。
“巴蒂斯塔·科尔纳罗—皮斯科皮亚,帕多瓦大学第一个女博士毕业生,埃莉娜·科尔纳罗—皮斯科皮亚的父亲,他在康塔里尼家作为威尼斯总督期间是圣马可教堂的财务主管,是威尼斯共和国第二有权的人。”波莫娜说“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他是处理那笔钱最好的人选。”
“你什么意思?”詹卢卡问。
于是波莫娜开始讲述一个故事。
一个贵族青年救了一个逃避饥荒的农村姑娘,他们相爱了,一起帮助更多逃难的人,可是贵族青年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
贵族青年舍弃了过往的一切,执意和姑娘在一起,他让他的“私生子”在皇宫里诞生,花了三十多年才说服家人,和她举行了正式的婚礼,那个时候他们的女儿都上大学了。
虽然是迟到的婚礼,却比没有好。
而且在过去的三十年,她虽然是情妇的身份,他对她却如同妻子一样爱她、尊重她,这种时候女人有没有名分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她明白他的处境,不论是什么样的苦难和委屈她都能坚持,不穿华丽的衣裙,没有珠宝首饰也没什么。
她不需要永远的青春和美貌,更不需要去寻找可以永葆青春的不老泉。
她唯一的麻烦就是自己天才的女儿,埃琳娜要读男孩子才去的大学,用成绩把男孩子们都给打败,像埃琳娜那样一辈子都很难嫁出去的。
她是多么幸福快乐,这只是因为她还有她的丈夫选择聆听天使的喇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