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但那里曾经是法国的领土。”莫妮卡说“德拉克罗瓦去过摩洛哥,除了那副摩洛哥的婚礼外,他还画了阿尔及尔妇女,都是那次旅行期间画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波莫娜问。
“1832年,法国七月革命。”
“你历史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阿里桑德罗问道。
“德拉克罗瓦是威尼斯画派的,他的画作对后期崛起的印象派画家和梵·高的画风有很大的影响,我调查了一下。”莫妮卡耸了耸肩膀“法国人也尝试和英国一样君主立宪,但并没有成功,奥尔良王朝多次立法、改革以增强资产阶级在法国政府里的影响力,但是他们限制出版自由,这么做和封建主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威尼斯有趣的地方,伏尔泰说:火药、印刷术和丝绸救了欧洲。
书印刷出来了得有人读才有意义,不然用书页擦屁股都嫌它没有厕纸柔软,中世纪时很多犹太人的书都是在威尼斯印刷的。
“婚礼我知道,阿尔及尔妇女画的是什么?”波莫娜问。
“女人的闺房。”莫妮卡说。
“哦,梅林的胡子!”波莫娜尖叫出声。
“怎么了?”阿里桑德罗满嘴都是奥尔良烤翅,一脸无知得问。
西弗勒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莫尼卡看阿里桑德罗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就像是艺术家看到了一块没法雕琢的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