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她们一贯是自然和中立的拥护者,是将整个荒原都当作是自己家园的隐士。
德鲁伊教在不列颠的母系社会时代就已存在。但经过与罗马人的战争,以及基督教的极力打压,几乎已经消声灭迹了。
她们的转职仪式也不一样,首先要无限接近死亡,然后才能在“重生”的过程中感觉到“自然的韵律”,一般是埋在土里,这有点类似于纳威从楼上摔下来,不是觉醒就是死,因此要转职成为德鲁伊风险很大,有很多人在孤独中死去,死后变成女鬼,在爱尔兰和苏格兰游荡。
德文郡跨过海就是爱尔兰,她们对树的理解也和普通人不一样,一切具有木质茎的植物都看作是树。因此,他们也会使用葡萄藤制作魔杖,而这一传统直到20世纪仍由加里克·奥利凡德保持着。
也就是说,从公元前就开始制作魔杖的奥利凡德是德鲁伊的传人。
在这个不算长的大堤坝上,比尔跟波莫娜交换着她隐居后的情报。
她真的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但是,她似乎对金妮了解地更多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比尔?”波莫娜带着神秘的笑意问道,她现在的样子可是用障眼法伪装过的。
“知道,教授。”比尔回头看了一眼芙蓉“我能感觉到你们身上有相似的韵律。”
“你看过西弗勒斯的记忆了?”
比尔沉默着点了点头。
“如果芙蓉变成我那样,你还爱她吗?”
“是什么让你变成那样的?”比尔反问道。
“狼人,每到月圆之夜我都必须控制莱姆斯,不让他从尖叫屋跑出去。”
“我记得尖叫屋有很多防御咒。”
“怎么说呢?防御总是有漏洞的,需要有人及时补救,本来还有米勒娃,但是她的阿尼玛格斯是猫咪,根本派不上用场,我教了詹姆和西里斯这么成为阿尼玛格斯。”
“为什么不是麦格教授?”比尔继续问。
“你不好奇为什么你的弟弟们那么喜欢跟你玩吗?亚瑟很有趣,但他终归是长辈,你和他们是同辈人,小孩子总是觉得和大一点的孩子一起玩很酷。”
比尔沉默了。
“你觉得媚娃的血统觉醒后幸福么?”
“除去不能跳舞和召来厄运以外都很不错。”她故作轻松地说“我能让那个正经的魔药教授气到恨不得掐死我。”
“斯拉格霍恩教授很正经?”比尔就像闻到了怪味一样满脸怪异得说。
“你的意思是西弗勒斯不正经?”波莫娜更怪异得问。
比尔神秘一笑,耳朵上的耳环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绕着他的脑袋飞舞的飞蛾,又或者是卢娜所说的骚扰牤,那种只有她看得到的神奇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