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从蜂蜜男爵出去的那次?”
“就是那次,你和莉莉头一次喝的时候嘴唇上都有那种小胡子。”她竖了一根手指在自己嘴唇上。
“你还想骗我们吃蟑螂团,那东西真够恶心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西弗勒斯一脸恶心又不解的样子。
“那是传统。”本来蟑螂团是整人的,不知不觉就成了一种糖果了。
“那果冻鼻涕虫呢?”
“你不是没上当吗?”
“莉莉差点吃了,哦,我又想起了罗恩韦斯莱。”斯莱特林的前任院长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红发的罗恩和莉莉一个颜色的头发,他本来是要诅咒德拉科,结果因为魔杖断成两段,之后就……
“你是故意不给他解咒还是不会?”波莫娜问。
“你看到了为什么不给他解?”西弗勒斯反问。
“我看到他自食恶果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实际上她也怕引火上身,万一给他解咒她自己也吐鼻涕虫了呢。
“我要是告诉你,我看到和莉莉一个寝室的那个玛丽被食死徒折磨的样子很有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他忽然说道。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与环境中,一不小心活着说错了一句话就可能丧命于此,还活着是一种恩赐,所以每一句言行,每个举动都得小心再小心,该谨言慎行一些,玛丽那张自以为是的大嘴巴我也不喜欢。”
“又是那部名叫教父的电影?”
“对,没错,但我觉得玛丽是该教训,食死徒的手段却过火了,你不该感到高兴。”
“那么,我们该做点什么高兴的事?”他吊儿郎当又另有所图地问。
“我们去看电影。”她故意装傻“你先把澡洗了。”
“等会儿再说。”他又欺身压了过来“让我先把你冰冷的心温暖了。”
随着灼热的呼吸逐渐熏晕了她的理智,她在沉沦前迷糊地想,也许她该让那个麻瓜电台别老放滚石乐队不要停这首歌了,她真的想要停下,停留在那最美好的少年时光,一辈子都长不大,可是小孩子终归要成为大人,此刻在她身上磨蹭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因为一只宠物就可以满足开心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