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斯内普考虑了一下,直接说道“成交。”卢修斯继续盯着他看。
“怎么了?”斯内普露出满脸凶相,似乎想要吓退老孔雀。
“你不觉得自己对她来说体型差距太大了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斯内普转身想回到热闹的室内。
“你的视线,西弗勒斯,我要是拿根火柴来的话你能隔空将它点燃,说不定有人还以为你学会了无杖火系魔法,你在霍格沃滋这么多年终于得到邓布利多的真传了?”
“我对那种失控的火焰没有亲和力。”斯内普扯着袍子转身“我是一个普林斯。”
“但你有一颗燃烧的心,斯内普,那是来自你麻瓜父亲吗?”卢修斯面带轻蔑“如果你想继续往上爬,就换掉那个麻瓜姓氏,跟伏地魔一样,把自己不干净的过去全部销毁。”
“我没瞧见自己身上有什么干净的地方,是不是为了地位我要把我自己给丢进火里给烧了?”
“很多学生说你看起来就像是吸血鬼,大蒜只能驱赶它,你知道要怎么消灭它吗?”卢修斯懒洋洋得靠着栏杆“那就是让他和凤凰在一起,它们都是不死生物,却是天生的克星,离凤凰太近一开始你会感觉自己很温暖,但时间久了就像在地狱里煎熬,西弗勒斯。”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斯内普用油滑的声音问。
“离它远点,我记得有人曾经提醒过你,离红发的莉莉远一点,可惜你不听劝,所以才吃尽苦头。”
“你是说詹姆波特?”
“不……”卢修斯皱紧了眉,看向了那个和斯内普一起来的女人。
“那个人提醒了我什么?”斯内普不动声色得移了半步,用自己挡住了卢修斯的视线。
“你是个斯莱特林,不要和格兰芬多走太近。”卢修斯困惑得看着斯内普,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用魔杖对着自己。
“你喝醉了,卢修斯,睡吧。”斯内普轻声说,看着卢修斯马尔福慢慢滑落到地上,或许是怕他摔疼,他伸手拉了卢修斯一把,等确定卢修斯在阴影里睡踏实之后他重新站直,将魔杖收了起来,然后他一扯袍子,重新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舞厅。
没多久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此刻发明狼毒药剂的魔药大师才是主角,大家都忘了马尔福庄园的主人在哪儿。
卢修斯马尔福的魔杖曾经被黑魔王抢走,然后被哈利波特炸成了碎片,以他的财富可以随便买多少魔杖,可是那根和他有亲和力,能够成为他第五肢的魔杖失去了,他的实力就大不如前,至少斯内普觉得他现在不是对手。
黑魔王对一切追求完美,他认为决斗不该跟两只动物一样撕咬,而是应该跟大厅里跳舞一样具有美感,斯内普在他的训练之下学会了那种如同跳华尔滋一样的步伐。
黑魔王觉得这种麻瓜舞步能让巫师的长袍飘逸优雅,因此非常推崇,可惜这种“死亡之舞”不是每个人都学得会,绝大多数食死徒还是沉浸在可以滥用阿瓦达索命咒的狂欢中。
那些失控的人看起来很可怜,黑魔王经常用“真可悲”来形容他们。
他曾经非常非常优雅,非常非常迷人,贝拉爱上了他,义无反顾,只要神秘人有需要,她甚至连自己的丈夫也可以置之不理。
贵族之间的婚姻关系和普通人不一样,很多都是政治联姻,在完成使命之后夫妻给过各的,出轨、偷情、私生子多不胜数,忠诚是一种奢侈品,非常非常难能可贵,可是在邓布利多管理下的凤凰社却泛滥成灾,以至于没人意识到它多稀奇了,还以为人人都有这种品质。
侠钩帽利用了凤凰社来打败伏地魔,完成了自己的政治目的,成为魔法部长,正义的人随时可以变得邪恶,战胜者开始清理战败者的财产、庄园和官职,他们经常喝得醉醺醺,因为他们战胜了邪恶,这就是那天离家后他在酒馆里看到的,那些格兰芬多出身的“胜利者”如何大言不惭得说自己在霍格沃滋之战中表现得多英勇,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则成了他们口中的情圣,他爱了莉莉一辈子,然后他“很可悲的”被一群格兰芬多致敬了。
“你看什么?”那群喝醉的巫师怒冲冲地看着他,就跟现在的卢修斯马尔福一样。
“你还记得怎么战斗吗?卢修斯。”斯内普一手背在身后,冷冷得问,他觉得现在自己是在跟一个瘸子跳舞。
卢修斯得回答是怒吼一声,如同挥舞细刺剑一样刺出魔杖,射出一根无形的刺,斯内普立刻幻影移形闪开,在他再次出现时那根刺就和纳威第一堂魔药课配治疗疥疮汤剂时弄出的场面一样炸开了,整个客厅几乎被波及,纳西莎护着德拉科躲过在了一根柱子的后面。
“瞧,想像出刀片的样子,切出去!”那个穿着赫夫帕夫制服的少女对着一个巨人挥舞了魔杖,一记无形的风刃飞了出去,打在巨人的身上却跟蚊子叮了一下,它只挠了挠自己的后背就继续睡了。
“我不会教你那种对着木头人练习的魔咒,因为只有活着的目标能替你实验咒力的强弱,你看到格格普身上的刀疤了吗,那是都我弄的,可是刚才那一下却没有对它造成任何伤害,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控制了力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