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实际上是一个成年男子充满了血腥肮脏的算计,而陶彩嫣则是一个畸形的工具人。
【陶彩嫣传二】
我又一次受不了,我实力大增,所向披靡,但阴寒气息在我体内乱蹿,我浑身冒冷汗。
这些年,我迟迟突破不了第七层的瓶颈,义父对我的眼神充满失望,我很惶恐,我在想是不是需要更多的男人。孔雀山庄一事我自动请缨,我拿回了无数的子剑,可惜身受重伤,我的修为不仅没有抵达第七层,更是跌回了六层。
义父观摩着我献上的藏宝图,陷入了沉思,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在他眼神中闪过。
“义父,这一趟西行,请让我随行。”我道。
义父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他缓缓地、沉沉的摇头:“不可,你身受重伤,你还是替我镇守地宫吧。这地宫冷清是冷清了一些,却也是义父为数不多的地方,江南城也有后用。”
我倍感失落。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义父的眼神毫无温情,我仿佛被抛弃了。
陈路在一日晚上对我说,我饮下的不是甘霖,是一场毒药,说我一直以来都把毒药当成了甘霖。
我甩了他一鞭子,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指摘义父。那功法是我要学的,跟义父毫无关系。你如果不想伺候我,你就滚下去。”
陈路沉默了,他重新拥住了我。
感受到体内阴寒之气减退,我心道:男人的体温啊,真是令人眷恋。
【陶彩嫣传三】我平生就喜欢以征服并奴役美男子为乐,追逐那些高高在上的猎物,欣赏他们脊梁骨和膝盖被我打碎断裂的样子。
江南太潮湿了,听说梅雨季节要来了,地宫也老是滴答水,令人心生烦躁,如果不做一点事情,不闹一点动静,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说,我需要男人,听说江南有很多美男子。
这一点毋庸置疑,当阮雪宗摘掉面具后,我心里纵使再怨恨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那张出色的容貌冠绝江南江北。如果兰哥能把阮雪宗制作成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就好了,我一定日日夜夜拿他练功,再杀了他泄愤!
陈路说,你只掳走男人,江湖就会知道,有一个女贼。江湖上出风头的女人不多,很快就会怀疑到你头上。
我说,那怎么办。
陈路:你掳走一个男人,我就帮你掳走十个女人,众人的目光就会被转移走。
我哈哈大笑,发现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自古以来,女子失踪引人惊奇,男子失踪总是寥寥几笔,根本不当回事。
我就喜欢愚弄大众,世人一定没有想到,名震江南、令无数人闭门不出的采花贼实际上是一个女人哈哈哈哈。
听陈路说,有几条无关紧要的地道暴露了,给采花贼的名声更添上几笔恐怖骇然。整座城因我而万般萧条,青天白日有了鬼城模样,我听到这里,控制不住地狂肆大笑。
这也太好玩了。
我能瞒世人多久我想是一辈子……
传记到这里就没有了,这简短的魔门妖女一生,玩家们看得那叫一个心情复杂,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阮雪宗合上书页,淡淡道:“走吧,此间事了,江南城起码太平了。”
他看着这地宫,心想不管魔门在江南城建造地宫的目的为何,这片罪恶之地必须得毁掉。
不过方法到底是用火烧还是泥水淹,他还没决定好,火烧有点不保险,魔门势力容易卷土重来,而泥水填埋又耗时耗力。就在阮雪宗沉思之际,地宫穹顶忽然开始塌陷。
这非常明显的剧烈摇晃,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玩家们瞪大了眼睛,慢半拍地开始尖叫:“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天花板塌了。”、“是地震吗啊啊啊啊孩子好怕!”随着簌簌扑落的灰尘,玩家们抱头逃窜,场面一片狼藉混乱。
阮雪宗自从踏入地宫,耳边一直听到有水流的声音,但从来没那么响过,此时一听,发现地宫中有汹涌的河流倒灌,水势极快,本来还只是淹没脚脖子,后来发现一下子到了腰,玩家们疯狂逃命。
后来发展至了玩家们使用各种游泳逃命。
阮雪宗:“……”这究竟是谁干的好事,居然完美地帮他解决了这件事。
混乱之中,他抬头一看,发现制造出这一场祸乱的,居然是陶彩嫣的那群男宠。
把手按在墙上的是那个粉衫男人,而那个吵架的少年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阮雪宗看着他们的眼睛,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明明摧毁地宫时,表情是那般快意,可偏偏眼神是复杂的。如果要逃,那为什么不过来,任由河水冲击他们的脊背,一个个都仿佛不痛不痒地站着。
与阮雪宗的眼神接触不过几秒。
对方笑了一下,难掩神情偏激:“你是风光霁月的大侠,你一定不懂我们,被那妖女关了几年,除了地宫我们无处可去,玉盘珍馐的日子也养废了我们。纵使回到地面,重获自由,在外人眼里我们也是妖女的男宠,我们已经跟魔门同流合污,普天之下我们已经无路可去……不如死在这里!”
“就让这地宫,成为我们水葬的坟冢吧!”
这群人选择赴死,他们甚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