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程智慧的眼神看着李戬。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是，那位是宫中的某个王爷！”
李戬思量道，“王爷？十二年前，王爷有几个？”
贺春跟着附和道，“回大人的话，共有五位王爷。”
“除了狗皇帝还有哪几个王爷？”李戬问道。
贺春听的来了一套提肛运动，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爷是真敢说。
这他娘是掉脑袋的事情。
其他几个锦衣卫也是面面相觑。
反贼就是反贼。
说话就是这么的肆无忌惮！
蔡景程瞪着眼睛看着李戬，一副我不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这可是天子脚下，身为臣子竟然敢称当今陛下为狗皇帝。
不要命了？
贺春干笑道，“大人，慎言呐。”
“别废话，问你话呢。”李戬催促道。
贺春干笑道，“还有四位王爷分别是齐王，秦王，以及楚王和燕王。”
李戬琢磨了半晌。
大虞王朝有四大王。
晋秦齐楚。
只有老晋王一个是异姓王。
另外三个都是狗皇帝的亲兄弟。
没听说过这个燕王啊。
“燕王怎么没听说过？”李戬问道。
贺春有点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让你说句话咋这么费劲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大丈夫一个，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李戬骂骂咧咧道。
贺春压低声音道，“大人，当初和陛下争夺皇位的就是燕王。”
这么一说，完全明了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看样子已经死翘翘了。
李戬回忆了一下刚才蔡景程说的话，“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蔡俅当年密谋造反的合伙人是燕王？”
贺春点头，“按理说应该就是这样的。”
没料到蔡景程忽然冒了一句，“不是！蔡俅密谋的同伙断然不是燕王！”
“嗯？”李戬眉头一挑。
“不是燕王？”
蔡景程点头，“燕王是个武夫，不屑于和蔡俅这种人同流合污，和蔡俅一起密谋造反的另有他人！”
“我擦嘞！”李戬一阵头大。
这他娘的，狗皇帝赵真身边到底有多少反贼？
放眼望去，只有老子一个忠心耿耿啊！
李戬看着蔡景程，“你说话说全点，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别他娘像是挤牙膏一样磨磨唧唧的。”
“何为牙膏？”蔡景程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他娘是重点吗？”李戬气急败坏打的站了起来，差点一个大嘴巴子招呼了上去。
蔡景程缩着脖子，“我只知道那位王爷和当今陛下并非一母所生。”
李戬看向了贺春，“这几个王爷之中，狗皇帝的亲弟兄都谁？”
贺春又是一阵牙疼，“回大人的话，那几位王爷都和当今陛下不是一母所生。”
李戬实在是没忍住，起来对着蔡景程就是两脚，“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蔡景程抱着头吃了几脚，“你可以去架阁库查一查当年的事情，当年的的事情应该能查到一些线索的。”
李戬愣了一下，这个地方怎么这么耳熟。
仔细一想，不是答应了南宫问情今天去架阁库嘛。
看样子还真是缘分啊。
李戬重新坐了下来，“你们家惨遭灭门，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被家中老奴藏进了狗窝之中，趁着天黑，逃出了府中，在家父的学生府中藏了好些年，后来辗转几州，但是流年战乱，加上各地天灾人祸不断，原本想要去益州，但是路途中听说我姐姐还没死，她人在京城，就来了京城想要寻我姐姐。”
“所以你姐姐叫什么？”
蔡景程狐疑的看着李戬，眼看李戬要动手，蔡景程立马道，“我姐姐叫蔡灵儿。”
“原来这个小娘子叫蔡灵儿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李戬接着问道，“那这个苏玉漱又是什么人？”
蔡景程解释道，“苏玉漱乃是江南第一巨商苏家家主的嫡女，苏家能起家完全是接受了家父的恩惠，但是后来苏家背信弃义，害死我们全家，苏家也参与其中了。”
李戬似笑非笑地看着蔡景程。
“你爹还真是个招小人体质啊。小人全让你爹碰到了。”
嘴上这么说着，李戬心里嘀嘀咕咕，蔡俅到底是和谁勾结的呢。
看样子想要知道结果，还得去一趟架阁库查一查陈年旧事了。
看了一眼时间。
是时候去狗皇帝那里转一圈了。
刷一刷存在感，同时给狗皇帝一定的威慑。
李戬站了起来，“贺春，继续带人渗透青龙卫，玄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