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寝殿门口跪了四五个人,都是御膳房被抓来的厨子还有沿途护送膳食的宫人,几人面色如土的看着面前的带刀侍卫,没见过皇帝天颜的厨子甚至还吓得脸色惨白几乎昏死过去。
皇帝端坐在太师椅上,身边的苏谭儿也是满脸怒火的依偎在旁边,苏衾衣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坐在一旁喝白水,并不打算搅合进去。
“你们几人到底是谁!若是在朕查出着真相之前速速招认,便免除死罪!”皇帝气得不轻,身居高位,日日夜夜都要担忧国事家事天下事,还要时刻防备是否有贼人对自己下毒手,夜以继日的琢磨这些事,皇帝的身子早就大不如从前。
几人一听,立即连连的磕头,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冤枉之类的话,一时间场面吵闹得厉害。
“住口!”皇帝眉头突突的跳,厉声呵斥一句。
李公公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立即掐着嗓子指向御厨,“混账东西,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连皇上膳食遭歹人下毒都不知!”
御厨闻言脸色更白了,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公公,奴才冤枉啊!每日的膳食蔬菜都是最新鲜的,给皇上准备的部分更是选的菜心里最嫩的部分,哪里就是有毒了?”
“若是没毒,凉王妃为何在朕的体内探到了毒素!”皇帝揉了揉眉心,浑身便没了力气,方才一通发火,身子便软了不少。他此刻半依靠着靠背,尽量不被人发现自己的变化。
御厨闻言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凉王妃,“王妃。真的不是奴才,奴才在宫里当御厨这么多年,从来都严格把关,哪敢谋害皇上啊!皇上,请您明察!”
苏谭儿也好奇是什么人对皇帝下毒,便撑着下巴道:“若不是御厨,那便是前来送膳食之人。”
被苏谭儿波及的几人立即身子抖如筛糠,“皇上冤枉啊!不是奴才啊!”
“若是传膳的宫人,那试菜的那些早就中毒了。”苏衾衣瞥了苏谭儿一眼,随口便是一句,“方才臣给那几个宫人诊脉,体内并无毒素。”
苏谭儿怨愤的瞪了苏衾衣一眼,方才也没见她说话,自己一开口,那个贱人就一定要插嘴。
皇帝眉头皱得更深,若是这贼人抓不到,他便日日都睡不好,时刻要提防着有人谋害性命。只是这几日他都是留宿在苏谭儿身边,什么人轻而易举的对他下毒?
如此想着,皇帝的实现忽然定格在苏谭儿那张娇艳的脸上。
苏谭儿警觉性极高,她当即便察觉到皇帝看她的深意,直接摆出委屈的脸,“皇上您这么瞧着臣妾,难道是认为那下毒之人是臣妾吗?”
皇帝没说话,表情却是说明一切。
“皇上,臣妾冤枉!”苏谭儿立即哭闹起来,“臣妾腹中怀有龙子,这等谋害亲夫之事臣妾怎么做得出来?皇上难道就这般不信任臣妾对您的感情吗?若臣妾当真怀有谋害皇上之心,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皇帝见美人眼底含泪,梨花带雨的模样,立即便打消了疑心。
“爱妃,朕怎么会怀疑你?快别哭了,朕只是忧心罢了。”他赶紧抬袖为苏谭儿擦泪,又是一阵低声哄。
苏衾衣见状差点没干呕出来。
天诛地灭?苏谭儿怕是快要被天诛地灭了,她就是派来诛灭苏谭儿的。
众人吵闹了好一会儿,始终都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心火旺盛,思来想去,这才将目光凝向苏衾衣。
“皇上,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苏谭儿眸子转了转,计上心来。
“但说无妨。”皇帝道。
“方才说皇上您中毒的是凉王妃,是不是王妃她诊错了脉,误判惹得皇上心烦?”苏谭儿睨了对面女子一眼,意有所指,“她可是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