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寻也不再说什么,小腹实在太疼便躺下休息……
而这一夜,风祭用了办法逼供了许世筝,让她写了招罪书!
许世筝硬是挺住一口气,没有招供!
风祭大怒之下竟将她的指甲全部拔去,甚至还拔了她几颗牙。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松口。
“贱人!!”风祭怒不可遏,但是竟无能为力。
毕竟景慕霆没有给她杀人的权利,即便她很想杀!
怒极之下,她将这姑娘的牙齿和指甲全部带上,并且去了许世宁的牢房。
在受了几大酷刑之后,他即便浑身都是伤也没有招供,更没有出卖几个同生共死的兄弟。
风祭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许世宁,将一份假的招供书举高,笑着道:“许将军,有了这招供书,那就是一把钥匙,接下来收拾你们几个大将军,就是早晚的事,哈哈哈哈!”
她仰面大笑,心情极好!
许世宁看着面前的带血的牙齿和指甲,知道自己的妹妹受了非人的酷刑!
这种酷刑足以让人生想
他的眼睛瞪大,死死盯着风祭离开的背影,凄厉地喊道:“景慕霆!!你这个暴君!你要遭天谴!!”
风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勾唇浅笑:“暴君又如何?这个天下迟早是他的!你,不过是个废物~”
她没有发现,等她走后,许世宁紧握着拳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手臂青筋暴起,铁链咔咔咔作响,似要裂开之状。
另一边,苏婉寻实在太担心景慕霆,因为景慕霆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晕过去。
一定是受了什么重伤!
风祭真的不会害他?会不会是风祭暗地里给他下了毒?
“小姐,外头那么多高手守着,你是出不去的。”
白芨将御膳点心端进来,看着自家小姐焦急的神色,不由感叹:“其实您对陛下的感情一点都不少他对您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陛下这次真的动了雷霆大怒,那么多高手守着,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自从小姐回来以后,他就没有再在寝殿过夜过。
这和冷宫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真的要锁小姐一辈子?
“对了,白芨,你可以替我去看他!”
“有匕首吗?”她低声问。
“小姐?你要做什么!”
白芨吓了一大跳,小姐该不会想不开吧?
“我能做什么啊!”
苏婉寻无奈地叹息,反问道:“你忘了吗?我的血是最好的药,我是药人!”
师父收她为徒也是这个原因。他曾经说过,她的血是最好的药引,即便是将死之人都能救活。
她的心更是世间至宝!能让刚断气的人起死回生……
“刀子全被没收了!”
白芨将瓷碗放在桌上,皱着眉劝说:“你的身子如此弱,又怀着孩子,还是算了吧。更何况,奴婢见风祭两次进屋,也许陛下,陛下已经醒了。”
“就取一些,不会伤到孩子的。”
苏婉寻还是坚持,既然没有刀子,那就用簪子,她毫不犹豫地取下簪子。
“不行不行!”白芨再次阻止。
“他的身子硬朗,不可能无端晕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她再次推开白芨的手,随后卷起袖子,在自己的肘弯划开一道口子。
又将鲜血滴入到桌上的血燕窝羹里。
簪子并不尖利,比起刀子更疼。
没来得及包扎,她就叮嘱:“想办法将这送进去给陛下喝了!”
白芨看着这碗红燕窝,只能答应下来,再看自家主子,此时已经在包扎,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
所以也就离开。
白芨是知道陛下这几天躺在哪里的,就躺在原本就应该属于皇宫正寝的寝殿。
她是皇后的贴身婢女,所以无人阻拦。
可当她正要端着燕窝进去时却被薛公公拦截了下来,指了指里头,说道:“陛下正和大祭司说着话呢,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我是闲杂人等?”白芨气疯了。
这没根的东西,怎么总和小姐过不去?他该不会也看上风祭这个贱人了吧?
“陛下!陛下!!”
白芨直接对着门口喊,眼看着这薛公公要过来捂她的口鼻,她索性喊:“娘娘给您送汤羹了!娘娘心里还惦记着你的!陛下!”
屋内,景慕霆的确醒了,此时风祭正在回禀今日的事。
但她并没有说用了酷刑,而是告诉他许世筝真的招供了,他们玉忠门一直在找一样卷轴。
听了这话,景慕霆眼中的狠光早已染上血色。
“陛下!陛下!娘娘给您送汤羹了!”
白芨的声音再次传来,当他听到时,心还是重重一颤,眼底闪过一道希望的光。
可当他紧了紧掌心的粉色小锦囊时,又狠狠吸了一口气,沙哑地开口:“要她出去!”
给他送汤羹?
是想要他放人吗?
白芨的脚步一晃,心猛地下沉,看来陛下真的是动了大火。
没辙,她只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