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放点水。”洪国忠站起身来,开门走了出去。
“哥,这么多菜,我们肯定吃不完。”何铁水说道。
“你什么意思?”何铁柱问道。
“等会问一下忠哥,吃不完的剩菜,能否拿点给聋老太太?”何铁水说道。
“羊肉和牛肉都很贵,他未必愿意。”何铁柱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向厕所,却见覃淮茹正在洗衣服。
“覃姐,洗衣服呢?”洪国忠明知故问。
甄梗、甄当、甄槐花年龄不大,经常玩泥巴,几乎每天都要洗衣服。
“国忠,弄了什么好吃的?”覃淮茹不答反问。
“淘换了一些牛肉、羊肉、毛肚,我一个人吃不完,就找了铁柱喝两杯。”洪国忠笑道。
长得漂亮身材好的覃淮茹,对他的诱惑力很大。
甄东旭死了几年,恪守妇道的覃淮茹,养家糊口不容易,人品超过很多女人。
至少现在的覃淮茹,还没有变得自私,人品无可挑剔。
“国忠,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覃淮茹大述苦水。
“覃姐,如果你愿意帮我打扫房子和洗衣服,每月给你十块钱,怎么样?”洪国忠问道。
“真的?”覃淮茹半信半疑。
“骗你干什么?先给你一个月的工钱。”洪国忠拿出十块钱。
大院长得漂亮的,也就覃淮茹、罗晓娥、余莉、何铁水。
覃淮茹的身材最好,罗晓娥、余莉次之,何铁水差了不少。
余莉和罗晓娥都是有妇之夫,何铁水不符合他的标准。
身心健康的男人,又有哪个能对美女无动于衷?
练武之人,难免心猿意马,若能拿下覃淮茹,唯一的坏处,就是名声不好听。
两世为人的洪国忠,并不在乎虚名。
“那我就不客气了。”覃淮茹咬牙接过十块钱。
“覃姐,我的衣服和家里的卫生,就麻烦你了。”洪国忠笑道。
“国忠,吃不完的剩菜,能否给我一些?”覃淮茹问道。
半大孩子,吃穷老子,棒梗、小当、槐花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也就刚刚脱离贫困线。
人均不到五块钱,学校就会免学费,可想而知她家有多困难。
家住农村,田里有鱼,地里有菜,还能弄点野味。
住在城里,财米油盐等,哪一样不要钱?
洪国忠放完水,回到房间,再次喝酒吃菜。
半个小时后,何铁水放下筷子。
“还剩不少牛肉和羊肉,铁柱,这些给聋老太太拿去,剩下这些,我给覃姐送去。”洪国忠将牛肉和羊肉一分为二。
“行。”何铁柱笑了起来。
甄张氏担心儿媳跟了别人,属于人之常情,现在还不是很坏。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人之所以变坏,往往都是生活所迫。
在甄张氏看来,覃淮茹跟了别人,她的养老成了问题,甄梗、甄当、甄槐花的生活也是一个问题。
来到甄家门外,洪国忠敲了敲门。
“谁啊?”覃淮茹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是我。”洪国忠应了一声。
打开房门,看着盘子里面的肉,覃淮茹不由笑了起来:“国忠。”
“覃姐,这些都是剩下的,你们别嫌弃。”洪国忠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覃淮茹连忙道:“谢谢。”
“那我回去了。”洪国忠转身离去。
回到家,进入地球,洗了个热水澡。
躺在床上的洪国忠,没过几分钟,就陷入了梦乡。
早上六点左右,覃淮茹敲了敲门。
翻身而起的洪国忠,穿着一身秋衣,上前打开房门。
洪国忠换衣服的时候,覃淮茹开始给他收拾房间。
十几分钟后,覃淮茹前往机械厂上班。
洪国忠去了一趟地球,弄了一根汉鼎螺纹钢鱼竿......舍弃包装袋,将几种鱼饵倒进一个盆。
“凿冰钓鱼,不知道商品饵的效果如何?”
“就算钓不到鱼,大不了去地球的菜市场拿。”
带上鱼竿、鱼饵、竹背篼、尼龙袋等物,洪国忠推着自行车出门。
“国忠,你买自行车了?”严埠贵愣了愣神。
“前段时间买的,一直没骑。”洪国忠说道。
“你要去钓鱼?”严埠贵问道。
“嗯。”洪国忠点了点头。
“正好,我也要去河边钓鱼。”严埠贵笑道。
“三大爷,我们一起?”洪国忠问道。
“正有此意。”严埠贵点头应下。
二人各自骑着自行车,来到几里外的河边。
洪国忠拿出一个搪瓷杯,调制了一些商品饵。
严埠贵找人借了一把锄头,挖了一些蚯蚓。
“钓鱼不打窝,钓到也不多。”
砸了一个冰窟,洪国忠用油饼打了个窝。
严埠贵的鱼竿,是玻璃钢材质的,听说是国外生产的。
几十年前的张少帅,就用过玻璃钢材质的鱼竿。
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