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弟如此一说,倒是真的让这衙役首领被叫做张头的张捕快呆愣了几秒钟。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哎呀!真的被骗了,前方贼子休走。”
只是这张捕头大喊一声之后,再次看自己前方,哪里还有张洪张新两人的身影?
“真的是被骗了?你们还记得他们什么模样吗?你抓紧回县衙找人,找人之后就去找他们。
无论如何要把他们带到县衙当中,我要让他们知道敢于戏耍本官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在张捕头说了这么一声之后,那一个反应过来有可能被人骗了的衙役,急忙点头应是。
“放心吧张头,我现在就去衙门当中找人,咱们的伙计在衙门当中都快闲出鸟来了。”
就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张头点点头。
“快去快去,切莫走了贼人,拿住了这两个冒充唐军的贼人,咱们也是大功一件。”
就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这小弟急忙点头向着前方县衙所在方向冲去,而看着自家小弟走了,徐云雁这一个罪魁祸首一般的家伙还在这里站着。
这张捕头扭头看着他。
“小子,你居然没有走,是说你有恃无恐呢,还是说你实在是以为我不敢拿你呢?
就算是刚才有人打抱不平,不惜冒充唐军来给你打圆场,难道我就会纵容你吗?”
就在这张捕头说完之后,徐云雁也学着他的样子松了松风衣领,拿手扇了扇风。
徐云雁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在普通人看来有点儿正常,天气热吗?穿的这么多的衣服,怎么着也有点儿热,扇扇风很正常。
不过在张捕头眼中,这就是心虚的表现,想要给自己扇扇风,以寻求最佳的解决方法。
而在张捕头看着徐云雁如此作为之后,在那里黑黑的笑着,等着徐云雁给他答复的时候,徐云雁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本本在手中晃过来晃过去。
“你只知道这张洪,张新两个人是旅帅,没有拿出证明身份的就说是假的,万一别人拿出一个能证明身份的,你能证明这是真的吗?”
这原本看着徐云雁手中那一个,曾经有幸目睹过县令也有的同样的小本本儿,惊讶于徐云雁也是一个当官的的时候,猛然听到徐云雁这一句话,张捕头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小子到是将所有说辞都准备好了。”
这张捕头如此一说,徐云雁瞬间脸色发苦。
自己刚才说了一句什么?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将很有歧义的一句话说了出来,让这个张捕头瞬间就抓住了把柄,在这里准备为难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这可谓是终日打雁最终还是被雁捉了眼睛吗?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吐槽着的时候,这张捕头上前一步。
“小子,现在还有什么底牌?统统露出来吧,你如此年轻,我可不相信你是当官儿的。刚才那两个的年纪当个官儿还有可能,虽然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冒充的。”
这张捕头一个劲儿的就说自己是冒充的,徐云雁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怎么说呢?既然你一直以为我们都是假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旅帅可是不会轻易离开军营的,而且还是两个一起行动更何况他们都是长安本地的旅帅。”
在徐云雁说出这句话之后,张捕头不以为意的笑了。
“小子,你还要扯着虎皮做大旗?都说了是假的了,你们这是犯罪团伙!”
突然说出这几个字的张捕头眼前一亮。
“抓你们一个,我只是解决一点小麻烦,不过抓你们一个犯罪团伙,我有可能真的要立功升职了,真是天助我也!”
就在这张捕头在这里开心的说着的时候,徐云雁捂着脸。
“你这是想当官想疯了吧?”
徐云雁说完之后,这个张捕头点点头。
“谁不想当官?你看看我家县太爷,虽然是一个文弱书生,可是这几年赚的白花花的银子老子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谁说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没点儿能耐?他做起坏事来可是一套一套的,什么知乎者也完全说的自己在情在理。”
“有这么合理吗?”
徐云雁摸着下巴“怎么听说你家县太爷家中只有一个服饰的丫鬟,还是他媳妇儿的陪嫁,他真的能贪污这么多钱,家中还如此落魄?”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张捕头刚要说什么,不过猛然之间反应过来。
周围还有这么多吃瓜群众,自己就算是立了大功,在这里随便说县太爷的坏话,随便一个人去现在爷那里告上一状,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小子,你在这里瞎打听什么呢?不要以为你在这里瞎打听,我就会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抓紧给我去县衙当中交代你这个团伙到底来了多少人。”
“还要去县衙?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吗?”
这徐云雁如此一说,张捕头道有点儿惊讶了。
“很明白,很明白什么?”
不过看着他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或者说真的就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徐云雁环视了一下四周,有些人却是双眼放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