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眼前这人自称潘杰潘大人,徐云雁忍不住来了一句。
“你是当官的?”
“呵,现在怕了?
现在怕了,只要乖乖的离开,将这个郑老三给我留下,我就饶了你。”
这一下子郑老三急忙来到徐云雁身旁。
“主家,看来在下是没有这个福分能给您看家护院了,还请主家不要再管在下的事了,就这样走吧。”
徐云雁在这里摸着下巴“我能听一听这是什么事情吗?居然一个劲儿的在这里要人。”
当然这儿说的是潘杰。
“又一个劲儿的说是要报仇。”
又看着郑老三,“到底是谁对谁错,还是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误会,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不是古话一直教导我们的吗?”
“小子,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得!
“你这语气让我怎么感觉就像是你在这里欺负人呢?”
潘杰笑了“我就是欺负他,你又能奈我何?
一个普通的士卒战死沙场就是战死沙场吧,居然还敢让其他的人给他告状。”
这一下子徐云雁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你等等啊!我捋一捋,你说这人已经战死沙场了,还能给你告状?他到底是死是活?在他死之前还是什么时候?”
徐云雁有点惊讶这好意外呀。
看着徐云雁在那里还能笑得出来,这潘杰也没说什么,而郑老三确实是在那里说着。
“我大哥在战场上斩首敌军一个小头领,按功会封赏的,只是被他给抢走了,更何况还难为我大哥遗孀。”
这潘杰居然也是一个武官?不过看这样子好像官职有点儿高呀,连正五品的长安县县令都不敢和他作对。而他如此所作所为,仗着后面有人给他撑着?他父都是当官的?
原来如此。
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徐云雁噢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姓潘的吗?”
“没有没有,曾经我也和一个潘大人一起共过事,那位可是忠肝义胆,随和的很。”
徐云雁这样一说,这姓潘的冷哼一声也没有再管多少,而旁边那个齐公子却是在这里说着。
“哎呀,既然事情有可能是误会,咱们就各回各家,各自找各自的人,如此可行?”
“你说的轻巧,随便诬告本官之后还想要善终?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我们没有误告,这就是实情。”
潘杰说完之后,郑老三接着在这里说了起来,根本不承认这是诬告。
“这个……怎么回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我说的是真的。”这是郑老三。
“哼!我何须骗人?还有我什么时候欺负遗孤了?”
徐云雁看着眼前这一幕也觉着两人没有多少错,随即又看一下郑老三。
“既然是如此事情,令兄已经阵亡沙场,那怎么还会牵扯到令兄的遗孤?”
“还不是他在这里觉着我实话实说,他没有面子,暗地里派人难为我兄长的遗孤?让他们步履维艰,活活饿死在家中?”
郑老三有点泪目。
“什么?当兵的家眷在顶梁柱阵亡之后饿死在家中,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朝廷颁布农场之前还是农场之后?”
徐云雁惊讶了,直接在这里问了句话。
“哎呦!你小子还知道的不少嘛,还知道农场这件事情。”
这潘杰阴阳怪气的在这里一说,不过这郑老三和齐公子却是惊讶了。
“农场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们不知道朝廷为了安抚照顾为国出力的将士们的家眷和伤残的将士画出特定农场,让所有就近的伤残府兵及其遗孀在这农场当中过活一起讨生活,相互之间也有个帮助。”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啊!”
郑老三直接在这里说着。
“没有听说过?听你的口音就是长安附近的,难道长安附近没有实行这样的事情吗?”
徐云雁很是好奇。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在长安附近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郑老三急忙保证。
“怎么会?”
徐云雁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居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随即徐云雁又看向齐公子“齐公子,令尊在长安县县衙当中,难道就没有人来协商画出这么一块田地吗?”
“没有,真的没有。”
“这就惊讶了,为何长安附近没有?那你没听说过其他地方有这个东西吗?”
徐云雁不解。
“没有听说过。”
齐公子保证没有后,潘杰却是在这里笑着说到“真是笑话,你以为这农场是说画就画的吗?长安可是有十六卫大将军在这里,你画出多少农场都是不够的,画出一个还不够这十六卫大将军抢的,至于其他的地方虽然画了几个农场,不过还有很多地方可是没有这么大片的无主的田地的,要给他们改变户籍,你以为是件轻松的事情。”
“看来你是知道不少详情的,你的父辈倒是在朝中做的好官呢。”
徐云雁难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