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雁一旦对一个目标起了疑心之后,哪怕是他出现的在合理在没有问题,也开始不停的在这里考虑着,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想着的时候,前厅那些人乱哄哄的想要上前教训这偷马贼,居然被崔老头拦下了。
“诸位英雄好汉,咱们何必和这人一般见识,来上一个私设刑堂的罪名,还不如等着衙役来了,好好处理他呢。”
崔老头这劝阻本来在这些过往客商眼中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徐云雁眼前总是感觉如此的别扭,就像是有什么自己忽视了一般。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想着的时候,那一个前去县衙报信的客栈掌柜已经回来了,而他回来之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诸位英雄不要担心,县尉很快就来了,这个事儿就交给县尉大人处置吧。”
“县尉?为什么是县尉过来而不是县令或者是安排衙役?最起码应该也是过了一个捕头吧,这末名其妙来一个县尉是和道理?而且这深夜了,县尉为何还会来此,难道他不休息的吗?”
徐云雁刚这样想着,看向店铺外面,自己的马车已经被伙计从马匹上拆开放在一旁,只是为什么只有自己的马车?崔老头的马车呢?
徐云雁急忙起身来到后院门口,四下了一张望,在整个后院儿当中只有一架马车,那就是载着月儿和他们行李的马车,崔老头的马车已经不见了。
徐云雁看着还在大堂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崔老头不由得上线说了一声“崔老哥,你的马车呢?你的马车怎么没有了?”
崔进一听到自己的马车没有了,急忙来到后院慌慌张张的一张望,果然他的马车不见了。
就在崔进在那里不停变换脸色的时候,徐云雁看的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在那里想笑不敢笑,在那里憋着的样子,这明显是有什么问题。
有了这个疑惑,徐云雁又一次看向那偷马贼,这偷马贼的面罩已经被拽了下来,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前厅当中徐云雁看着他有点儿眼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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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崔老头曾经在进入琅琊地界打花走的那些护卫吗?
为何他会在这里?这崔老头到底安的什么心?
徐云雁这么想着崔老头肯定是有问题的。
徐云雁目光一寒,手已经忍不住按在了战刀的刀柄之上,就在这里等着。
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直接战刀出鞘先结果了眼前存在的危险。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全神戒备的时候,崔老头扑通一声就跌落在地上,在那里又哭又叫捶打着地面。
“哎呀,是谁?哪一个天杀的,居然把我的马车给偷走了,小老儿我就这一点棺材本了,你们就这么的不给人活路吗?”
这崔进在这里哭的那叫一个惨呐,只是看着崔进这不停的吆喝,就是哭不出泪水的样子,徐云雁嘴角一裂,能装的再像一点儿吗?
月儿看着和自己熟识的崔进在这里哭,急忙想要从楼梯上跑下来,不过被徐云雁挥手制止了。
月儿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古灵精怪的,和徐云雁一路也知道徐云雁的身手了得。
徐云雁在这里制止自己向前,月儿也就不再往前,这牛氏两兄弟想上前的时候,却被月儿伸手拦住了。
“牛大哥们,咱们在这里稍等一等,我哥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咱们别下去添乱,万一出了问题,咱们还不好应对。”
刚这样说完,月儿和牛氏两兄弟再次在楼上向后退了一步。
这牛氏两兄弟虽然不清楚这现场情况当中的弯弯唠唠嗑,他们就是一根肠子认准了徐云雁和徐云月两个人。
既然徐云月已经在这里说了可能有问题,他们就往后退,退到楼梯的角落当中,在那里牢牢的护着月儿,有人想要伤到月儿是不可能了,除非先把他们两个给解决了。
看着在那里瞎哭的无比凄惨,吆喝的嗓子都有点儿变声的崔进,徐云雁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崔老哥不急,咱们不是抓了一个偷马贼吗?要不咱们先问问他走马车是不是被他们给偷出去的?
要是被他们偷出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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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现在清河县还是封闭当中,他们出不了城,就在这县城当中,
待会儿正好县尉大人也来,咱们就借此在这县城当中搜索一番,你看这样可好?”
徐云雁刚说完,其他的人反应过来,在这里劝着崔进。
“老哥哥,不要担心啊,既然县尉大人要来,这对咱们太好了,县尉可是能够调动清河县的驻军的,挨家挨户搜索,不相信搜不到老哥哥的马车。”
“是呀是呀,这一下子不但能够搜出老哥哥的马车,这还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这些偷马贼,为咱们清河除一害也算是善事一件。”
一个人说完之后另一个人接了一句。
在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徐云雁注意到了那一个店铺的伙计却是有点儿害怕。
伙计看向他们店铺的掌柜的,而店铺的掌柜的对他摆摆手,一副不要紧,不要担心不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