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堂,那些无穷无尽层层套叠的天空,他们在哪里?
救赎?
面前喧嚣祝福的人是那般狰狞,那般各怀鬼胎。
拥抱温寄柔的只剩那望不到头的晚霞。
“看那,猩红的晚霞多漂亮啊...”
谁能想到14岁的女孩将要承受不属于自己的婚姻,那鞭炮的轰鸣声,那盘旋在天空中的乌鸦,嘲笑着所有人。
“嘎嘎嘎!”
一双恶魔的眼睛,看着闹剧。
这恶魔日常吃瓜呀!
荒唐?
用荒唐这个词都伤它自尊,明明是婚宴办的跟送葬一样,门前立着两个石碑,一个是新郎的名字:克恩,一个是温寄柔的名字,那挂在门前的灯笼,已经褪色的不成样子,灰白…这节省的小算盘实在抠门。
整个墙壁原本应该敷上些红纸和散落一些好运的红包,要不是亲眼所见,你确定那围墙种满了丧菊,真是…
大喜逝。
但这还不算更荒唐,荒唐的还是祝贺的人。
面前的酒宴,暴食的人们,完全免费四个大字印在心上,肆无忌惮的争抢着食物。
自私?多少人生来不满足。
或许对于这些人,只有拽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咔嚓。”
推开的婚门,
女孩苍白的面容,生与死已经不重要了。
“梅林之,梅林之。”
温寄柔念叨着名字,她已经没人可相信,只记得曾经在学校时候,梅林之细心的包扎着她的伤口。
那不图回报的男孩,那真心不会利用她的男孩。
现在是她唯一想念,唯一珍惜。
那冰冷的泪水,划过面颊,
伴随着喧嚣,伴随着寒意,她已经决定。
那床头,那猥琐的笑声,抚摸着温寄柔的身躯,那残影的蜡烛,熄灭了,不愿看这番场景。
“听话,别乱动,呼呼...”
缠绵在温寄柔身上,猥琐的吮吸。
“冰冷,活死人”
没有任何的感觉,没有任何澎湃的心声。
那一夜温寄揉的父亲同样这般野兽。
“呜哇...”
新郎抽搐着身子,姿势太大导致身上的伤口裂开。
嘴角一丝痛苦。
他没有能力...常年的盐矿腐蚀,再加上生活的不检点,过度用盐刺激着身体,现在连站起来都没有办法。
温寄柔松着一口气,看着面前哭泣的新郎,
或许同情,或许幸运
“安心...安心...”
温寄柔轻触着新郎的背部,那双善良的余温,还是让她有些怜悯。
但此刻新郎的面目只剩憎恨。
“为什么呀?我那么辛苦挣钱,我知道我不行,有人理解过我这样的穷人,从出生开始摆在面前的只有谋生。”
新郎痛哭着,命运是多么不公。
“那些资本家,他们财富累积足够好几辈子了,难道不满足,因为他们的快乐就是奴役在我们这些穷人上!快乐源泉,哈哈哈,那高高的宣称自己的慈善,做给所有人看这样麻痹所有人,都变成了理所应当。”
扭曲的脸上,非常吓人,温寄柔年龄还小还没有接触社会并不知道这些,身上的善良告诉自己,他需要照顾。
“哎哎,你别难受啦,没事的,会好的。”
“癫狂,暴虐”
恐怖的双手掐住着温寄柔的脖子,整个身子坐在温寄柔的腹部。
全身贴近着,施虐着温寄柔身上的每个区域。
“禽兽...”
温寄柔捂住着嘴巴,忍住着自己的叫声。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