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真的是奇迹,这些微弱的生命在地下是那么的努力活着,已经形成了相对好的根茎体系,说不定再过些年,就能生根发芽,或许那时候温季就来临了。
那些峡谷上张着苔藓,那水流的地方,隐约能看到小小个的水元素,那冰冷结晶的身体。
扭曲的树木弯着腰,直勾勾的看这前方,那诅咒的面庞已经变为没有表情。
原本以为路上会存在大量的骸骨,没想到生命的根茎已经蔓延在这诅咒的教堂。
大自然在自愈自己,在将自己的灵魂安抚。
翻阅着世界地图,看着前方,那冰川的峡谷,那晶石的宏观,原来教堂的名字叫做圣罗瓦斯教堂,虽然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但这里做过的祭祀,做过的飞升,曾经光芒照亮整个阿兰耶凛,被誉为东方明珠的它,是那般的耀眼。
建在着耸立的峡谷上,也是整个阿兰耶凛最象征的含义,眼前百米有着石碑刻着的字:
英雄之地,伟大的皇帝库林和诸侯们,伟大的莫罗维安,伟大的人民们,拯救了阿兰耶凛,结束了丝毫没人性厄斯的恐怖统治,这1400年残忍的对待,残忍的诅咒,一切的元凶都由厄斯造成。
之后就是一些壮举,人们纪念着这新的纪元。
莫罗维安,那我是不是得改名,莫罗维安显得还是有些害羞。
苍天呀,以为库林他们只是打跑了厄斯,厄斯很快就毁灭这里,结果厄斯消失了还是很奇怪的,不过库林没有把功劳全归功自己,确实是一位很诚实的君主,至少还有人缅怀和纪念,那绩效拿这石碑咋样。
莫罗笑得合不融嘴,从现在开始,我叫墨吧。
划过的抓钩,攀登着峡谷,上面大大的牌子,禁止入内,并没有任何管理者在这里,但是呢显然已经遗弃了太久,好在没有被开发起来做博物馆,不然墨这么大个人,天,诈尸,说他是莫罗维安,估计整个阿兰耶凛都要震撼,奉为神吧...
星火在墨手上点燃,瞬间蔓延着整座教堂遗址,却没有任何魂魄。
“哎,都不见了。”
只剩剑柄的魔剑,倒是从莫罗醒来一直趴在墨的肚脐上,不得不说,这玩意很忠诚自己的主人,但是墨已经感受不到达米尔的存在,离去还是死亡。
一路上并没有太过的险隘,身上一些光秃的树木,在寒风中向墨招手,面前的一切,和谐自由。
就是这吧?奇怪屋子在哪里?
面前白茫茫的一片,一切是那么光秃,土地呈现出黑色的土地,并不像是黑土地。
拽起着一些,恐怖的诅咒在蔓延。
灵视的眼睛,完全找不到灵魂的痕迹,倒是能从奇怪的声音听到恐怖的挣扎。
“植物长在眼睛里了,要命!”
人头麦田和屠夫一样的变态。
莫罗取出着灵魂收纳盒,凝聚着魂戒。
“那就让这诅咒的地方消失。”
黑暗的力量在呐喊,夺魂的射线击穿了整个黑土地,恐怖诡异的气息在作祟,但没有任何的灵魂。
“吼吼吼!”
面前的幻境被打破,麦田出现一副骇人的稻草人。
那双狰狞的眼珠,悬挂在脖子上,上面男人的头颅,身躯的稻草溢出恐怖的灵魂,挂着一张卑鄙的照片和一些文字:
我与我的爱人,背叛者!
寒风凛冽抚摸着脸颊,张着血红的嘴巴,好似被强行撕开,身上的缺口溢出着灵魂,深浅不一,像极了是生前被刀刀划破。那十字般的展臂,那没有双脚,样子完全是衣服残破的躯体被强行绑在上面。
“你有故事吗?发生了什么!?”
还没听到回复,暴走的稻草人已经扑了过来,整个身体遮盖着墨。
“魂符!”
画着鲜血的灵符,上面一道道生命两格的界限,也只有渡魂者的血液才能于此。
瞬间炸开稻草人的肚子,那溢出的灵魂却被牢牢拽住。
“该死!该死!我怎么会痛,明明这些卑鄙的人这帮对我,总会有人想杀死我!”
暴怒的稻草人挥舞这铁锈的镰刀,但此时已经被墨的定身符锁住躯体,墨画着净化的法阵。
“你要小心。”
耳边的兮瑶的声音在提示。
“这家伙杀了起码4名渡魂者,相当凶残。”
“嗯咯。”
墨根本没有听这些话。
因为他知道拯救这冤魂的方法不可能通过攻击镇压,只会让他更加暴躁。
“我并不想害你,我是冥都的使者,我不会伤害你,反而我会让你口中那些罪人得到惩罚和折磨,兄弟!”
墨的言语,让暴怒挣扎的稻草人停顿了下来,那恐怖痛苦的眼神,在哭泣,哭泣自己的人生,哭泣自己毁掉自己的挚爱。
“真的吗?大人!?您能给我个公道吗?”
恐怖的声音在呐喊,发自自己的灵魂,那深处的黑暗并没有将他善良的心腐蚀。
面前的诅咒变得缓慢,那一切的幻象,褪去了自己的外科,恐怖残忍的地方。
整个黑土地呈现出人皮,人筋缠绕着一块又一块人头堆的地块,这是一个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