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得知此事时,卫辞已经在给她收拾东西,并语气不容置疑的说:“我已经替你备好了车马,你今夜就动身离开。”
卫辞以为三娘会反对,自己都说服自己不能再心软了。然而,三娘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平静的沉默着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背脊中央,半响才低声道:“这回我听你的。”
她不吵不闹,就那么乖乖的抱着他。
卫辞放下手中的恶东西,转过身,眼色微沈地凝视着她,最后紧紧将她紧抱在怀里。
帐外,风声寂静,有些微凉。
送三娘上马车时,已是日落。深秋下火红的斜阳如同一块诺大的铁块,拼命的绽放它最后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