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高声道:
“殿下是说,一个人,不管做过多少好事都不可以犯罪,都不能肆意剥夺别人的性命?”
沈润微怔,回过头来,用“难道不是么”的眼神看着她。
莫慈望着他,抿了抿嘴唇,忽然极具气势地冷声开口,道:
“凤冥帝派兵攻打苍丘国,两国共有多少将士死于战场?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在战乱和饥荒中丧生?又有多少可怜的女子被凤冥帝制造出来的流兵和流民糟蹋致死?这些难道就不算肆意剥夺别人的性命?这些难道就不是犯罪吗?如殿下所说,我父亲是罪犯,该死,那凤冥帝呢?她犯了罪,她致那么多人死去,她就不是罪犯了?天子犯法可恕,罪民犯法就是死,只因为天子是天子?”
沈润没想到她竟能说出来这么犀利的言辞,愣住了。
旁边的周泉因为她的指控惊得魂飞魄散,双眼圆睁,幸好这里是州衙门后巷,没有其他人,他大声喝道: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