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郑蓝萱房间对面、自己房间隔壁那间上了锁的房间,停下脚步。客栈三楼的天字号房共有四间,郑吉兄妹住两间,晨光住一间,还有一间是空锁着的,她步过去拉了拉锁头,珍珠疑惑地看着她,就见她双手用力一扯,铁锁断了。
珍珠瞠目。
晨光进入空房间,四处查看了一圈,仍是没有异常。她有些失望,任锁头坏着挂在门环上,她回到房里,坐下,问珍珠:
“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
珍珠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我不太知道,挺早的吧,你和大哥哥走后,我喝了药酒,觉得困就睡了。”
“你把药酒喝了?”晨光惊诧地问。
“药酒不就是喝的吗?”珍珠诧异地反问,愣愣地说,“不能喝?”
“也不是不能喝,但一般都是拿来揉伤处的。”晨光哭笑不得。
“大哥哥给我的药酒一定很珍贵,拿来擦脚太可惜了,喝了不浪费!”珍珠笑嘻嘻地说。
“不珍贵,别再喝了,拿来外敷比你喝进去好得快,你也想脚伤快点好吧?”晨光无奈地道。
“哦,我记住了!”珍珠还有点不情愿,觉得可惜,可晨光这么说了,她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