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辈子都不会成功。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丧气。
“咦?红灯笼!”晨光忽然说。
沈润顺着她的眼光方向望去,他们居住的这个小院的斜对面,一座小小的土院,斑驳的铁门旁挂着一盏通红的灯笼,灯笼已经破了,却还亮着,在全村熄灯漆黑一片的夜里极为惹眼:
“就是那家。”
晨光了然,原来那里就是珍珠姐妹俩的家。她摸了摸下巴,珍珠家的院子和周围的房子比较起来,不是最破旧的,但也说不上多齐整,就是普通偏下的水平:
“看来生意不怎么样。”
沈润无语,一个小渔村里边的私娼,客人都是周围的村民,生意能好到哪去?又不是燕春楼的花魁。
晨光把空了的小碗递给他。
沈润看了一眼,道:“天都黑了,少吃些吧。”
晨光闻言,脸一绷,十分不悦:“我不吃你让我吃,我吃你又让我少吃些,你到底是想让我吃还是不想让我吃?”
沈润无奈,拿起银铫子给她盛了半碗糖水:“我还不是怕你积了食胃疼。”
“那你还煮这么多!”
沈润:“”好吧,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