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便是我,没有什么不合适。我不是她的臣,我的所有都属于她,我只听命她一人。”司浅用寒霜带雪的声音平静地说出他的反驳,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番表露深情的话,他只是在阐述事实。
这份深情对沈润来说就是挑衅,滔天的怒意奔腾,他冷笑着,用讽刺的语气问:“你只听命她一人?那她命你去死你是不是也会去死?”
“我会。”
他就简单地回了两个字,沈润却知道他是认真的,咬着牙恨恨地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晨光,她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一个男人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我知你在她身边的时间比我久,可你别记错了身份,我才是她的男人!”沈润加重了语气,强调般,冷若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