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个女人说话拐着弯地设圈套,一不留神就被套进去了,小的时候她可没这么坏心,她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一副歪歪扭扭的心肠,他噙着笑,温声对晨光说,“让凤主殿下受惊了,此地火势虽已被控制,可还是很危险,凤主殿下还是尽快回驿馆去,稍后我会遣御医去给殿下看一看,开两副安神的汤药。”
晨光看着他,笑盈盈地道:“御医就免了,安神的汤药还是留给你的侧妃吧,窦侧妃这一次受了许多惊吓,得多喝几副安神汤。”
晏樱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晨光扶着火舞的手,经过救火的人群,向街口走去。
晏樱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望向远处坐在湿地上的乐阳公主,眸光沉冷。
乐阳公主在对上他的目光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晨光在与全味斋相邻的一座香膏铺子门前停下,抬眸,望向香膏铺子对面一间不起眼的小酒馆,酒馆一楼被烧毁,二楼却是完好的,二楼窗扇紧闭,一片漆黑,晨光盯着中间的窗扇,似看住了。
“怎么了?”沈润狐疑地问。
晨光回过神,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继续向前走。
对面,紧闭的窗扇后,一片漆黑中,指节修长的手将一只精巧的酒盅送到唇边浅酌了一口,少顷,那人似微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