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一模一样。
司晨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不记得了。”她冷漠地回答。这一次她回答了,虽然是一句完全没有用处的回答。
“因为什么变成了两个人?”他站起来,跟在她身后问。
“不记得了。”司晨坐在外殿的软榻上,他一直跟着她,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居然还可以这么烦人。
沈润坐在她旁边,一副要与她长谈的架势,对她抗拒他没有一点不耐烦,他温声询问:
“那你记得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司晨将手里的奏章放下,望向他,她都快被他气笑了:
“你就那么希望我杀掉你?”
“你杀了我吧。”沈润将前臂撑在矮桌上,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忘了,你今天动不了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