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在说完前半句时,意识到了话语里的问题,又补充了后半句,他对她说,“那个时候的薛家还是大房掌家,我那个时候不受父皇喜爱,一直被太子压制,只有薛城一家没有因为这些轻视我,相反,薛城一家一直辅助我,直到我登基直到”
“直到什么?”司晨在他没能说下去的时候追问他。
她是故意的,她就想听他说这两个字:“亡国。”他的表情语气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他自己知道在吐出这两个字时扭动的内心是多么艰难。
司晨满意了,带着愉悦感,她说:
“要我饶了薛家人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做一件事,我便放过他们。”
她答应的轻松反而让沈润的心变得沉重,他心里的警惕感更加强烈,他双眸微眯,看着她,沉声问:
“你要我做什么?”
“跪下。”司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