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谋杀他。
她补偿般地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不悦地想她为什么要愧疚,她又不是去做坏事,再说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他们有婚约在身,她为什么要对他感到愧疚?
火舞从衣柜里取了衣裙替晨光穿好,司七展开宽大的斗篷帮晨光系在身上,又为她戴上兜帽。
嫦曦和司浅正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嫦曦上前,询问道:
“殿下,要我陪你一块去吗?”
晨光摇了摇头,顿了顿,低声叮嘱:“看着司玉瑾。”
“是。”嫦曦沉声应下。
晨光迈开步子,向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司十紧跟在她身后,一块去了。
嫦曦和司浅目送着她离开,分别掉头,向两个方向去,在临离开前,嫦曦向灯火通明的屋舍瞥了一眼,他抿了一下嘴唇。
火舞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掏出随身带着的绣活,低着头,专注地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