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丧命。”
“此事当时惊动了皇上,大理寺派了那么多人和仵作都没能找到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所有人都说是苏庄严做的,可就是找不到证据,当时那种情况,何相又病着,谁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冤枉一个人,毕竟,京兆府尹的例子还挂着呢。”
但是也因此,苏庄严的名字在很多人的心头挂上了名号。
只是这十多年了,他安心养孩子,安心当个普通的猎户,而朝堂的官员换了一代又一代,早已经淡忘了这人。
“以前不知道苏庄严的一身武功哪里来的,只当是艺高人胆大,多了一些求生的路子罢了,如今看,还是不简单。”
宋瑜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但眉头松动,却又想不起来。
霍勋还继续和薛婵他们说着,以苏庄严的遭遇,他痛恨朝廷痛恨权贵是很正常的,若是回头去苏家受到了刁难,切不可拿高高在上的
态度说话,最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仔细的劝说。
薛婵连连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