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记得过来知会一声就是。”
“那是自然。”
沈珺笑着答应。
临走之前,沈珺忽然之间想起来角街的事儿。
只犹豫了一瞬,沈珺便告知了薛覃。
薛覃诧异:“你是说,那背后的东家如此明目张胆的与外言说,那处要修码头?”
“嗯,这是我那堂兄所言,具体是不是从他那合伙人口中所出,暂且不知,不过那所谓合伙人却也从未见过,颇有些神秘。”
薛覃沉思。
沈珺原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儿,只是其中有些东西他还有些捉摸不定,所以才会想问问薛覃的想法。
但看薛覃的面色逐渐严肃起来,沈珺也免不了的稍微心下沉了沉。
莫不是还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师父,角街附近当真要修建码头?”
薛覃嗤笑一声:“怎么可能,那处只有一处小河流,中间的河道在城门外还有一处断开的,寻常往来的船只极少,主要水道是在城外十里河岔口,流到另一个州府的,咱们瀚州府可不好修建码头。”
薛覃行军打仗,看过各种各样的舆图,对于这种地形之类的最是清楚了。
这些对于沈珺来说,又是一个学习的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