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你想要些其他东西?”
宋瑜扬眉:“怎么,花着我与娘赚的钱,莫非让你自尊受挫了?所以才会在临考这么重要的时日还去抄书?”
沈珺:“……娘子最近牙尖嘴利许多,似不如以前怕为夫了?”
“我、我为何怕你?”宋瑜眼神闪烁。
“是啊,娘子为何要怕我?”
宋瑜面无表情:“夫君怕是疑心病太重看错了,我又未曾做过亏心事,何惧任何人。”
沈珺见她又是一副紧张的仿佛受惊的兔子模样,唇角微扬,安抚:“娘子莫要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此次他是真的不存在试探之说,他早已想通,探究前尘过往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尚还如惊弓之鸟,才会对这些话语过于敏锐。
“抄书一事不过是温书闲暇之乐,能平心静气修养秉性,又能赚些银钱,所以我才没事儿写上一些,并非娘子想的那般,娘子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