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
“我就是想让王老板帮我给黄非凡带句话,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孙小文的兄弟,只要他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叫随到。”
王雪梅明白了。
孙小文这是低头如软的意思。
这让她心里对孙小文的为人充满了鄙夷:
“你早干嘛去了?之前跟张富贵一块对付黄非的时候不是很牛逼吗?现在看到张富贵被免职就慌慌张张改旗易帜,你这变脸速度够快的!”
王雪梅想起黄非凡交代过:
“对于孙小文这种墙头草不必过分上纲上线,只要他能识时务及时收手,可以暂时留在那等以后腾出手来再收拾。”
王雪梅觉的黄非凡言之有理。
一个赵文卓已经让人很头疼。
这种时候火力越集中越容易精准击中目标。
王雪梅对孙小文平静声音说:“我知道了,孙书记还有别的事吗?”
这是要挂电话的意思。
孙小文连忙识趣回应,“没事了,您忙吧。”
王雪梅口中似有似无“嗯”一声挂断电话。
晚上,累成狗的孙小文一回家就瘫软在床上。
房间里空荡荡的。
就像他此刻的心。
自从下午得知张富贵被免职的消息后,孙小文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连晚饭都不想吃径直回家躺下来,好像除了那张床他已经无处可依赖。
屋里没有开灯。
一百二十多平方的屋子里到处透着一股略显诡异的气息,窗户没关紧,窗帘随风飘动的风景成了这屋里唯一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