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科长是个聪明人。
以前包心田看自己的目光如火,恨不得烧了自己的全部衣服,现在这么晚要自己到他房间,目的何在?
以前他是顾忌金厚勋不敢这么做,也不敢这么说,今天任小江把自己和孙小文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个老东西一定也是蠢蠢欲动,想占便宜了!
去吧,不愿意;
不去吧,包心田此人一定会造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是个不干事还整天惹事的人,要是他把自己和孙小文的事情说出来,什么都完蛋了!
为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不得不牺牲一次了,只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
丁科长这么一想也就接受了,于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作矫揉造作声音说:
“任小江也是为了他的父亲胡言乱语,我不会计较一个可怜的人,我也确实为不能够帮助任爱军感到很无能,很自责!
个人要想帮助身边的人,必须有实力才行啊,你刚才说有些事情要当面说,行,我马上过去,不知道你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吗?”
包心田很激动,这个丁科长太聪明了,太让人有想法的女人了,当即道:
“他们全都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