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瞥了他一眼。
赵雨泽却觉得有丝毫不对劲，还关心问道：“最近网上的事没影响你吧？”
“没手机，看不到。”
赵雨泽“哈哈”笑了两声：“看不到网上的消息，也能看到节目组对你的区别吧？王老师也是过分，竟然把你一个女孩给踢出去了，真是难为你了。”
顾九歌懒得跟他多话，直接站起身，回到李不言和田奕奕身边。
眼睁睁看着顾九歌离开，赵雨泽啐了一口。
“装什么装。”
以他多年的经验，顾九歌这时候急需要找个靠山。
他作为导师，想做什么太容易了。
这个顾九歌真漂亮
啊，他一定能弄到手！
感受到背后灼热的视线，顾九歌攥紧了拳头。
想揍人怎么办。
李不言看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好好调整心态准备上台吧。”顾九歌舒了口气。
这个时候可不能影响队友的心情。
李不言笑着问她：“你还会紧张吗？”
“还好。”
田奕奕抓紧了小提琴：“我紧张。”
顾九歌瞥了她一眼，道：“你要是拉得不好，是观众耳朵受折磨，该怕的是他们，你紧张什么。”
田奕奕：“……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
田奕奕：“……”
好像不
是这样，可顾九歌这么一问，她又觉得是这样。
哎呀，这太难回答了。
李不言就安抚田奕奕：“你把观众都当萝卜就行了。”
顾九歌很不赞同：“哪儿有这么大的萝卜？”
“我就打个比喻。”
“这个比喻不好，应该当他们是泥人。”
李不言打了个哆嗦：“好渗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硬生生把田奕奕给带歪了。
她想了会儿，插话：“我觉得很像等人高的布娃娃，把观众布娃娃好了。”
李不言：“……更渗人了。”
三人说话间，王艾那组上台了。
站c位的是甘甜甜。
突然少了
两个人，站位也有所变化，等跳起来，就需要人去填位。
只是她们好几次都站错，舞也跳得很乱。
场下的观众看得一脸懵逼。
弹幕。
【太乱了，跟幼儿园排练节目一样。】
【幼儿园都比这整齐好吗，每个动作都有人跳错，真辣眼睛。】
【跟前面两队比起来实力差远了。】
【输定了。】
【谁让她们当时要排挤顾九歌？都排练好几天了，她们还怕顾九歌连累她们。】
【那也不能怪她们，当时她们也不知道顾九歌没干那些事啊。】
【当时她们又没证据，只是怀疑吧，就把人踢出去，活该跳得
差。】
【既然是队友，就该同舟共济啊。】
【跳得太差了，我还是刷抖音去吧。】
……
台下的王艾脸色铁青。
这下输定了。
台上的选手们都快哭出来了，只想赶紧结束。
等曲子停下时，她们只有一个感受：终于结束了。
甘甜甜被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压得垂头丧气。
从台上下来时，经过顾九歌，她咬牙冷哼：“别急着笑我们，你们也不会跳多好。”
田奕奕：“我们还没开始跳呢！”
“一晚上能练得多好。”甘甜甜嘲讽一笑。
这么嘲讽几句顾九歌他们，她心里好受多了。
反正有人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