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扬起笑脸：“九歌啊，排练辛不辛苦啊？”
顾九歌手搭在胸口：“排练不辛苦，就是心痛。”
导演：“……”
你倒是做出一点痛苦的表情啊。
不过这会儿的顾九歌正得势呢，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
导演露出和蔼的笑容：“要不要给你请医生？”
“那得是心理医生。”
导演叹口气，苦着脸道：“九歌啊，这事真不能怪节目组。当时网上全是骂你的，观众都在抵制你，我们要是还一直对着你拍，那不是更把你往火堆里推吗。”
顾九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嗯，奶加多了。
“当时确实没办法，你难，我们也
难啊。微博、直播间都在骂你，我妈都被他们骂了一遍又一遍。而且当时你身上的事，实在太过分了。”
“所以你就把我流放了？”顾九歌挑眉。
导演脸一僵，转瞬就解释起来：“节目除了你还有别的选手，当时我只能优先保证节目能播下去。当时我能不将你从节目里踢出去，也是承担了很大的舆论压力的。”
那种情况，实在太让人绝望了。
要是换了别的艺人，最好的操作就是让其直接退赛。
可是顾九歌不同。
她流量大，能带给节目很多看点。
而且还认识容少，轻易不敢动。
当然，他当时也确实是动过那个
心思……
顾九歌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直接道：“导演，我可以继续参赛。”
导演一喜。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你要确保田奕奕出道。”
导演脸上的笑容一僵。
下一刻，他就为难起来：“我们的出道名单已经订好了，实在空不出多一个位置了。”
“淘汰一个就行了。”
“不行啊，她们每个人都是娱乐公司买好位置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然我以后在娱乐圈也不好混了，你说是吧。”导演为难道。
顾九歌淡淡的抬眸：“出道名单里有徐欣怡吧？”
“你怎么知道？！”
导演惊了，下意识看向
导播间其它人。
顾九歌：“猜的。”
前世徐欣怡就是从这个女团出道的。
虽然节目没什么热度，但是女团出了一首很火的歌，让女团成员火了一段时间。
“徐欣怡背后的人就是顾婉婉，现在顾婉婉臭了，你可以直接把她踢出来。”
导演愣住了。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吗？
顾九歌看他不答应，又把手捂着胸口：“心痛，看来我参加不了比赛了。”
导演咬牙：“好，我来想办法！”
只是换个人，还是能办到的。
可是……
“你不出道吗？”
“我不需要。”
导演有些急切：“你要是成团了，以后
能有不少资源的。干脆把出道的名额给你，田奕奕我可以在最后一轮再把她淘汰。”
顾九歌“哎”一声，半抬起头：“我这么红，还用得着参团出道吗。”
导演：“……那你来参加节目是为了什么？”
“吴姐叫我来洗白的。”顾九歌直接把吴献卖了。
导演：“……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不过以顾九歌的流量，真没必要跟团出道。
就是可惜了，要是女团里能有顾九歌，肯定能火。
导演只能放弃：“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就让摄像师跟着你们。”
顾九歌一口拒绝：“明天公演前，不能让摄像师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