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吴献道。
顾九歌精神抖擞起来。
既然给了钱，她就要好好工作。
下午的广告拍得很顺利。
摄影师简直惊了，所有的场景都是一遍过。
原本准备拍一下午的广告，到下午三点就结束了。
顾九歌从新摄影棚出来，正要上车，就听到有人惊呼：“顾九歌！”
“她好漂亮啊！”
“比直播间好看太多了，她竟然不上相吗？”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蛇蝎心肠，竟然能干出那么恶心的事。”
“这样的人就该封杀。”
顾九歌扭头看过去，就见四周已经围了不少人。
这些人对她
指指点点，脸上大多是嫌弃与厌恶。
顾九歌直接上了车子。
因为网上的事，节目组并没有安排摄影师跟着她。
司机开动汽车，四周全是异样的眼光盯着车子。
顾九歌把车窗帘子一拉，低头玩手机。
一打开微博，热搜前十名她占了三条。
看来她还是很火的嘛。
点开自己的主页一看，短短一时间，她又涨了一百多万黑粉。
顾九歌顿时高兴起来。
一天涨一百万，十天后她的黑粉就能超过容沂的粉丝数了。
正想着，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她毫不犹豫挂断。
很快，那个号码又打来
。
顾九歌烦了，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顾婉婉得意的声音：“顾九歌，没想到是我吧？”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贱的一遍遍给我打电话？”顾九歌嘲讽。
顾婉婉一顿。
很快，她就冷笑：“你也就只剩下嘴硬了。”
顾九歌拿开手机，点了录音键。
“有屁快放。”
连着被刺了两句，顾婉婉已经很恼火。
她是来听顾九歌凄惨的求饶，不是来被顾九歌骂的。
“现在你的名声已经坏了，我劝你早点退圈。”
“我要是不退呢？”
顾婉婉尖叫：“你凭什么不退？你已经被网友骂了一天了！”
“我又不是玻璃心，被骂就被骂，比不能躲回家里喊妈妈的巨婴强多了。”
“顾九歌！你骂谁？！”
“谁跟我打电话就是骂谁。”
“我看你能撑多久！”
顾九歌嗤笑：“你以为网友只听你一面之词？”
“很可惜，他们就是听我的。”顾婉婉又得意起来。
最近她在顾九歌手里吃了太多亏，难得扳回一城，她一定要好好奚落顾九歌，才算对得起自己。
“趁早退圈，赶紧赚钱去，你妈妈的医药费要用完了。”
顾九歌攥紧了拳头，很快又松开。
她嘲讽：“既然赚医药费，我更不能退圈，娱
乐圈赚钱多快。”
“你！好，顾九歌你行，我看你现在的路人缘还有谁会给你工作！”顾婉婉冷笑。
顾九歌直接“咔”得挂断了电话。
既然顾婉婉始终不松口说一点有用的信息，她懒得听顾婉婉白话。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看两遍舞蹈。
顾婉婉快气死了。
她再打电话过去就再也打不通。
顾婉婉就知道，自己又被拉黑了。
她快气疯了。
王淑芬端着水果上来，见到顾婉婉这样，赶忙安慰她。
顾婉婉却始终哄不好：“妈妈，顾九歌疯了，她完全不管她妈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