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抽了纸，边擦手边道：“记得让她越详细越好。”
说完，将纸揉成团，双手插兜，潇洒离开。
安琪拍拍胸口。
怎么偏偏让顾九歌听到了？
不行，得让婉婉加快速度了。
顾九歌才走两步，就跟徐欣怡对上了。
卫生间走廊窄。
她往左边，徐欣怡就往左边。
她往右边，徐欣怡就挡在右边。
她烦了，干脆站定，“走啊。”
徐欣怡靠着墙，离她远远的，绕过去后，朝着卫生间就飞奔。
顾九歌不理会她们，回去练舞室练舞。
下午她还得去拍个广告，只有最后一个上午练舞了，
所以格外卖力。
导演看到直播效果不错，就切换了镜头，拍拍别的队伍，寻找爆点。
正播着，副导演双眼一瞪：“导演不得了了，弹幕全在骂顾九歌！”
导演不以为然：“不是天天都有人骂她吗？有什么大惊小怪。”
“不一样啊导演，你看弹幕。”
导演一看弹幕，差点晕过去。
【顾九歌不退出节目，我们就抵制《扬帆少女》！】
【封杀不良艺人！】
【这是犯罪，应该报警啊！】
【早看顾九歌不顺眼了，没想到她比我想象的还恶心。】
这已经全是人身攻击了。
副导演很快就
找到了原因。
#顾九歌给顾婉婉下药#已经上了热搜第一。
点进去第一条，就是顾婉婉声泪俱下的控诉顾九歌的微博。
上面的内容很详细，明显是发生过的事。
评论直接炸锅了，所有人都在跟着骂顾九歌。
【我差点要对她黑转粉了，没想到她这么恶心！】
【顾九歌能不能离我们不言崽远点？什么人啊，一个劲粘着我们不言崽蹭热度。】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我快吐了。】
【我们婉婉真可怜，被顾九歌这个垃圾害的这么惨。】
【那些以前骂婉婉的人呢？都给我出来，给我
们婉婉道歉！】
【这么看，顾婉婉太委屈了，难怪她会在摄影棚见到顾九歌时那么疯狂，换成我，恨不得要把顾九歌砍成十块！】
【我为我之前骂了顾婉婉道歉，顾九歌真不是个东西。】
这舆论跟之前完全不同。
明显负面作用远远大于正面作用。
导演感觉不对劲，赶忙给吴献打了个电话。
吴献第一时间稳住导演：“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您这边先尽量少给顾九歌镜头吧。”
导演叹口气：“小吴啊，你一定要查清楚。我们节目毕竟还有许多别的选手，不能沾染上这些事。”
吴献能理
解导演。
这次的事跟之前不同。
如果处理不好，顾九歌就真的万劫不复，最近一段时间难得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口碑也都会崩塌。
她直接开车去了节目组，将顾九歌叫出来。
休息室里。
吴献坐到顾九歌旁边，将顾婉婉那条微博调出来给顾九歌看。
“她说的是真的？”
顾九歌摇摇头。
吴献刚松了口气，就见顾九歌指着一行字：“她这里诬蔑我，我没有给她下药。”
吴献眉头一跳：“所以你真的把她衣服脱了捆起来送给刘总？”
“是。”顾九歌毫不隐瞒。
吴献头疼的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