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忙完手里的活儿后，第一时间就打开微博看热搜。
不出所料，顾九歌又占了两个热搜。
吴献点进去一看，双眼一黑。
她赶忙退出来，给顾九歌打电话：“热搜怎么回事？”
顾九歌用响亮的声音应道：“吴姐，这热搜一看就是顾婉婉在诬蔑我。”
吴献怀疑：“你真没干过这些事？”
顾九歌很严肃：“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吴献：“……能放倒五名保安的好公民？”
“我是自卫。”
“广告没拍？”
顾九歌很无辜：“我连摄像师都没看到。”
反正不关她的事。
吴献简单了解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挂断电话。
才想给容沂打个电话过去，手机就响了。
一看到来电提醒，吴献挂起职业的微笑：“李导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呐？”
电话那头的李导很兴奋：“吴献啊，听说那个打倒五个壮汉的顾九歌是你的艺人？”
吴献：“……是……”
“她是不是练过武啊？”
吴献回想了下顾九歌的简历，并没有提起这一项。
她微笑着将话题丢还给吴献：“李导怎么这么猜测？”
“我看她揍那些保安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有武功在身上的啊！”
吴献“嗯”一声：“她打架是挺厉害的。”
“这可不仅仅是打架厉害，你
看看她打人的动作，多么具有美感！”
李导兴奋道：“我最近在筹备一部电影，里面的女三号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女杀手，打戏极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演员，你看能不能让顾九歌来试个镜啊？”
李导可是业内有名的大导演，拍的大片几乎部部大卖。
能第一部电影就上他的片子，这起点就很高了。
要是角色好，顾九歌还有可能吸到一些粉丝，对她事业极有帮助。
吴献收到剧本后，第一时间看起来。
通读一遍后，她再次给顾九歌打电话。
顾九歌接到电话时正在休息。
电话那头的吴献直接开门见山：“李导看上你了
。”
顾九歌“嘶”一声：“我卖艺不卖身。”
吴献：“……看中你的身手。”
顾九歌“嘶”得更响亮了：“他也欠揍？”
还有人主动送上门求人揍？真奇怪。
这次吴献沉默了更久，才再次开口：“他在筹拍一部电影，里面有个女三适合你，让你去试镜。”
顾九歌立刻追问：“有钱吗？”
“如果能顺利出演就有。”吴献应道。
顾九歌点点头：“有钱就行，什么时候试镜？”
“你们公演后第二天，得和节目组请个假。”吴献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跟节目组沟通了。
这个机会难得，肯定不能轻易错过。
“李导看了
你那个打人的视频，说你身手好，你是不是练过武？”
顾九歌不以为意：“练过七八年，就是很久没动手，有点手生。”
吴献：“……”
这还手生，那要是手熟的时候她得打多少人？
“下次别再打架了，对形象有很大影响。”吴献叮嘱：“你是少女偶像。”
顾九歌愣了一下，迟疑：“你确定吗？”
这次吴献沉默了更长时间。
好像……不确定……
少女偶像能一打五吗？
不能。
少女偶像能跟人对喷吗？
也不能。
不过……
她看了眼微博上的风向，好像有不少人帮顾九歌说话了。
“你收敛点就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