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横她一眼：“你要丢谁出去？”
顾婉婉嘴巴立刻闭上。
她的脸还疼得厉害，不敢再多话。
不过王淑芬就没什么顾虑了。
她叫嚣起来：“你们经理呢？快把你们经理叫来！”
很快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过来了。
他一看到顾婉婉，立刻笑眯眯迎了上去。
“顾老师这是怎么了？”
顾婉婉此时头发散乱，脸还红肿着。
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是不妨碍经理认出她来啊。
虽然顾婉婉最近名声不好，往日却是他们这个摄影棚的常客，在圈子里还有地位，家庭背景又好。
对她，经理更多的就是讨好。
看他对自己这态度，顾婉婉又支棱起来了。
她恼怒：“我在你们这儿被人打了，你看怎么办吧。”
经理一听，立刻道：“我们这儿是摄影棚，肯定不允许有人闹事，到底是谁对你们下这个狠手？”
顾婉婉咬牙，往顾九歌一指:“就是她！她把我和我妈都打了。”
经理顺着她的手看向顾九歌。
这人他记得，一个名声臭了的十八线艺人。
完全没有任何商业价值，也没法给摄影棚带来生意。
他立刻板着脸怒喝顾九歌：“你怎么进来的？”
顾九歌道：“我来拍广告。”
经理一顿。
要是来拍广告的，就是摄影棚
的客人了。
不好得罪啊……
顾婉婉看他沉默，下意识就要骂人。
王淑芬将她拉到身后，给了她一个眼神，就对经理道：“她是在你们摄影棚打的我们，经理你要是包庇她，我就只能动用顾氏的法务来跟经理你谈谈了。”
一听到顾氏，经理的心一下偏了。
顾氏并不算顶尖的企业，可人家还是有钱有势。
真要是得罪了他们，对他未来发展也不利。
而顾九歌就不同了。
一个十八线女艺人，他压根没有必要管她。
经理下了决定，沉下来，对顾九歌道：“请你离开。”
顾九歌双手抱胸：“你确定？”
“请你立
刻离开，不然我们只能动手了。”
经理冷冷道。
顾九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反正这广告拍了也没钱，她不拍又不亏。
顾婉婉却是大喜。
她对着顾九歌大喊：“滚吧你！”
顾九歌手又痒起来了。
刚刚应该下手再狠点。
最少也要打掉顾婉婉两颗牙。
王淑芬却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走，直接大喊：“等等！”
狗叫你你就要应吗？
当然不。
顾九歌直接大跨步离开。
王淑芬气得跳脚：“我叫你等着，你耳朵聋了？顾九歌，你不管你妈了？”
顾九歌脚步一顿。
王淑芬得意起来。
这小贱人再狠，还不是
有把柄在她手里？
只要她再使使手段，这小贱人就得乖乖听她的。
一旁的顾婉婉气恼:“妈，你喊她干什么？让她滚啊！”
“她打了我们，让她就这么走了不是便宜她了吗？”
顾婉婉双眼一亮：“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王淑芬大步走到顾九歌面前。
她比顾九歌矮，靠近后只能仰视顾九歌。
可她依旧很倨傲。
脸上背上的疼痛让她恨极了顾九歌。
她拿鼻孔对着顾九歌怒吼：“给我跪下赔礼道歉！”
顾九歌嗤笑一声：“你有什么底气让我下跪？”
“今天你不跪下给我和婉婉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