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流量就能赚钱，我要涨签约费。”
顾九歌直接谈判。
容沂双手交叠，撑在下巴处，笑得意味深长：“以你让公司亏63万的成绩来谈吗？”
漆黑的眼眸里显示着屏幕里的表格：“今天已经帮你下了三个黑热搜，还有……”
顾九歌直接道：“下次公司直接折现给我就行了。”
容沂只顿了下，一股笑意慢慢攀上眼角。
瞬间，办公室都明艳了许多。
“折现给你，对公司有什么好处？”
顾九歌不假思索：“好处就是你可以得到一个顶级流量帮你吸金。”
容沂眉头一挑：“你倒是提醒我了。”
顾九歌双眼一亮：“你是不是想到赚钱的路子了？”
“诺娜美妆投资你们节目，应该还得有回报，这几天该让导演拉你们一起做做广告。”
顾九歌双眼更亮：“有广告费吗？”
“能给诺娜美妆打广告是你们的荣幸，还给你提升咖位了，算在对你的投资上。”
顾九歌觉得自己再跟容沂说下去，会忍不住顺着电话线掐死他。
她狠狠挂断电话，还泄愤一般将手机调成静音。
这才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满脸凶狠的回餐厅吃饭。
摄像机被她的凶狠吓了一跳，努力离她远一点。
可是弹幕却吵疯了。
很快，“顾
九歌签约金果娱乐”的词条上了热搜，竟然比“李不言一亿签约费”的排行还高。
容沂看着顾九歌的热度，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看来是要开始变现了。”
……
节目组当天就收到诺娜公司的电话，指明要求顾九歌去拍摄护肤品广告。
导演约好时间后，第二天就让车把顾九歌送到拍摄现场。
跟着一起去的，还有李不言。
虽然是出去，导演却一点不想错过顾九歌的流量，特意指派了一个摄像师跟拍。
李不言尽职尽责跟顾九歌讲“诺娜美妆”。
“诺娜美妆在国际上都很有威望，代言人都是超一线女星
。”
顾九歌“哦”了声，并不太在意。
毕竟她只是来拍个广告。
一想到容沂恶意指使她干活，还不给她钱，她就提不起劲，只想软趴趴靠在椅背上。
李不言见她状态不对，跟她道：“虽然只是拍个宣传广告，可这也算给你提了咖位。”
顾九歌不咸不淡道：“不给钱的。”
李不言：“……”
就算不给钱，也有不少三线艺人愿意来蹭蹭这个规格，再给自己镀镀金。
李不言看了看摄像师，把这话咽了回去。
不过他看顾九歌这慵懒的模样很着急。
他压低声音对顾九歌道：“我只能在这节目待三天，眼
看就只剩下两天了。”
顾九歌瞥向他：“所以？”
“你赶紧蹭我热度啊！”李不言急了。
他都送上门了，这个顾九歌怎么还是不动心？
“我可不是白拿钱不干活的人。”李不言一本正经道。
顾九歌完全没兴趣：“我比你红，蹭不了。”
李不言：“……”
他可是顶流!
顶流知道吗？
顾九歌懒懒问他：“你拍这个广告有广告费吗？”
李不言下意识点点头：“有。”
顾九歌心酸了。
她只是签了个经纪约，怎么就变成杨白劳了？
“杨白劳啊杨白劳，你干再多活儿也是白劳啊，没有钱啊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