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
顾九歌很惋惜：“以前我上一个热搜都能涨百来万黑粉，现在不行了。”
吴献眉头跳了跳。
这是黑热搜，顾九歌怎么完全没反应？
不是应该惊慌失措，然后追问她该怎么办吗？
吴献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这些小年轻的心思了。
她沉默了会儿，才道：“我想过了，再帮你申请一笔资金，将黑热搜撤销，最近你谨言慎行，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顾九歌瞪大双眼：“为什么要白费这个钱？吴姐你要是钱多，给我啊，我快吃不饱饭了。”
吴献沉默了许久，才道：“这是维护艺人名声。”
“
我的名声还需要维护吗？”
顾九歌撇嘴。
一点意义的事情都没有，何必浪费呢。
她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多涨一点黑粉，尽快超过容沂的微博粉丝。
吴献严肃道：“我手下艺人的名声都需要维护，你也不例外。”
顾九歌感动得一塌糊涂：“吴姐，可以折现吗？”
吴献冷血无情：“不能。”
“好吧。”
可以，但真的没必要花这个钱。
顾九歌在心里惋惜要花出去的钱。
不过心底深处对吴献却有些感激。
以前她被黑，从来没人维护过她。
顾九歌收了手机来到王艾这组的练习室时，还能听到这组人说
的话。
“真有金主也不奇怪啊，毕竟她什么作品都没有，名声那么差，还能来我们节目。”
“听说她家里很穷，却读了首都电影学院。”
“想考去首都电影学院很不容易，要找艺术老师特训。考前的特训特别花钱，随随便便十几二十万就没了。”
“那就是说她一早就被包养了？”
“肯定啊！”
顾九歌一路走过去，全是这种话。
她一扭头，那些女孩眼底的厌恶还没来得及掩盖，被她看了个正着。
说人坏话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些女孩心虚的别过头，不敢看她。
顾九歌端了个凳子，坐到角落玩手机。
下一刻，一个女孩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顾九歌一抬头，就见一个圆脸的女孩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这个女孩她记得，叫田奕奕。
“怎么了？”顾九歌反问。
田奕奕被她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见她没有打人的意思，田奕奕又上前，小心的安慰：“我知道她们都是胡说的，你不要太伤心。”
顾九歌惊恐的看着她：“你在安慰我？！”
田奕奕强忍着“砰砰”直跳的心，鼓足勇气道：“你跳舞很好看，唱歌也好听，性格也很直率，我……我很喜欢你的！”
顾九歌差点从凳子上摔
下来。
太可怕了！
这个田奕奕竟然会喜欢她？！
不只顾九歌，其它少女也都用惊恐的眼神看向田奕奕。
田奕奕脸一红，赶忙摆摆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喜欢，是……是仰慕，我是顾九歌的颜粉！”
众人长长舒了口气。
吓死个人了。
顾九歌却更惊恐：“你竟然是肤浅的颜狗？”
田奕奕：“……”
其它少女：“……”
一时间，训练室出现诡异的安静。
最终，还是田奕奕红着脸道：“嗯。”
其他少女傻了。
一个跟田奕奕认识的妹子把她拉过来，小心道：“你别跟她说话了，她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