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将一首《精忠报国》唱得荡气回肠。
波澜壮阔的曲子，与粉色舞台格格不入，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现场观众连鼓掌都忘了，只能看着舞台正中央的娇俏少女用响亮的怒吼。
一曲毕，顾九歌很满意的关了手机伴奏。
好多年没唱过，她还能不忘词的唱下来，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导播室里的导演弓着身子，脸上带着笑，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整个人好像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
旁边的副导演咽了口水，小小声喊了句：“导演？”
没反应。
副导演又喊了一句，导演还是没反应。
他慌了，拉了导演往椅子上坐下，拿了本子疯狂给导演扇风：“导演！导演！”
凉风拂面，导演的眼珠子动了下，僵硬的扭头看向旁边的副导演：“我刚刚好像梦到顾九歌唱了首《精忠报国》？”
副导演赶忙帮他顺背：“您没做梦，顾九歌真的唱了精忠报国……导演！”
副导演还没说话，导演头一歪，整个人晕了过去。
“快！叫救护车！”
导播间乱成一团。
正看直播的吴献脸上的冰霜一点点裂开。
她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后冲进了容沂的办公室。
“容少，顾九歌得退赛。”
容沂好看的眸子从屏幕上移
开，看向吴献：“理由。”
“她不适合这种少女类型的选秀节目。”
容沂右手食指弯曲放在唇畔，漆黑的眸子盯着屏幕上少女的特写，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不是能唱歌吗？”
吴献按住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她在少女选秀综艺上唱精忠报国。”
容沂靠着椅背：“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唱这首？”
吴献：“……我不知道……”
“或许，她想要出其不意。”容沂沉吟：“难道她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吴献：“？”
是了，不然怎么会特意去查他的车子，及时告诉他车子被人动过手脚。
看来，顾九歌对他早
已芳心暗许了啊。
容沂右手食指随意弯曲着，合在唇畔，对着屏幕上那张精致的脸，满意的挑挑眉：“挺有眼光啊。”
吴献在满头问号中，容沂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看着屏幕上的顾九歌，容沂眼底带了一丝探究。
直播间弹幕足足停了十秒钟。
随即，弹幕疯狂刷起来，将屏幕挡了个严严实实。
【《精忠报国》？？？是我耳聋了吗？】
【神他么《精忠报国》！】
【哈哈哈哈哈！】
【顾九歌真是该死的甜美！姐都要爱上她了！】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
……
现场。
练习生们目瞪口呆。
三
位导师七魂丢了三魄。
好一会儿，赵雨泽才合拢嘴，结结巴巴问一旁的王艾：“艾艾艾姐，你怎么看？”
“啊？”王艾迷茫地看向赵雨泽。
两人大眼瞪小眼后，齐齐扭头看向导师江蓠。
江蓠咽了口水，提议：“要……要不……我们问问导演？”
他们只是无辜单纯的小导师，这种情况他们没经验啊。
三人一拍即合，打开耳麦呼叫导播间。
很快，导播间传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焦急的声音：“导演晕过去了，副导演把他送医院，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还给顾九歌特写吗？”
三位导师：“？”
他们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