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点开评论，热度第一那条：【我特意把你设为特别关注，就是为了方便你上线时骂你！】
再看这条评论的点赞，8万，评论的评论暴涨到了两万条。
导演：……什么世道，黑粉还设特别关注？
很快，就有评论提到他们节目。
【顾九歌在《扬帆少女》这档综艺，家人们，快冲啊！】
【《扬帆少女》？什么奇怪的节目？】
【一档选秀综艺，我们已经在直播间骂了顾九歌一上午了，特爽！】
【我先冲了，家人们跟上！】
导演：……
副导演欣喜道：“导演，我们直播间上了平台实时第一了
！”
导演：“？”
顾九歌偷偷把手机揣兜里，面无表情道：“导演还要我退出节目吗？”
刚刚还想拿捏顾九歌的导演立刻挺直了身子：“不用，顾婉婉又不是我们节目的投资人，我还能听她的？”
他双手背在身后，正义凛然：“你就好好参加节目，争取出道，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顾九歌“哦”了声，转身离开。
导演喜滋滋去看直播间，已经有四千万人了。
他激动道：“节目火了！火了！”
副导演迟疑道：“顾九歌好像把手机拿走了。”
激动的导演摆摆手：“这年头参加综艺的谁不
偷藏手机啊，不用管她。”
副导演：“……”
谁在一个小时前放狠话要逼着顾九歌乖乖听话来着？
下午，节目正式开始。
摄影机齐齐架起来，对准评委席上的三名导师。
三名导师客气的寒暄了两句，节目就开始了。
练习生们需要按着抽签顺序上场表演，由三位导师评分，根据高低分成到ABCDE五个小组。
顾九歌的腰牌是72号，还要许久才轮到她。
她坐在休息室，摸出手机就进了直播间。
看到上面喷她的弹幕，顾九歌福至心灵，小手戳戳戳就去跟人对喷起来。
微博除了夸表演的
小姐姐们人美歌甜外，绝大部分都是骂顾九歌，一片和谐，突然出现一个人跟他们对喷，哪哪儿都不对劲。
很快，有弹幕怀疑【这是顾九歌小号吧？】
顾九歌立刻标记回复：【才认出我来，你们这届喷子果然不行】
弹幕疯狂刷起来。
【卧槽真是顾九歌！】
【家人们，快喷她！】
顾九歌：【你们不把直播喷上热搜就不是人。】
【好好一张脸给你真是糟蹋了，应该给那些软萌的小姐姐！】
顾九歌：【喜欢我的脸直说。】
弹幕刷着刷着，突然发现顾九歌不回复了。
他们不满了。
【顾九歌
呢？喷不过就跑？】
【导演给顾九歌一个镜头啊，让我看看这贱女人是不是躲着哭去了。】
【顾九歌快出来对喷！】
后台的顾九歌换上了节目组特定的粉红色制服，上身倒还好，下身的小裙子只到大腿。
她皱了眉头：“她们能穿成这样跳舞？”
化妆师星星眼地看着顾九歌，连连点头，声音都变得轻快了许多：“这是你们的统一着装，接下来一个月都要穿成这样的，你穿着很好看！我给你化个妆，就更好看了！”
顾九歌扯了扯A字小短裙，视死如归地坐在椅子上，闭眼，梗着脖子：“动手吧！”